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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悲怒交织。
“司马赋及,你有没有心啊!你这里…是石头做的吗?”
谢容伸手戳向司马赋及胸口,却被司马扼住手腕,“你们谢家,都喜欢逼人喝酒,都喜欢戳人心口吗?”
“嗯?”
谢容眸中恢复一丝清明,梗着脖子盯着司马赋及。
“耍完酒疯就安静坐下谈正事。”司马赋及敲了敲身旁桌沿,“我不是谢荀,也不是月玦,可没耐心由得你一直胡闹下去。”
“哼,就你还想和我兄长,和月玦比?”
谢容放开司马赋及,一屁·股坐至司马骨指轻点的桌上。他并不是不知道司马赋及的意思是让他坐至桌旁的椅凳,但他偏要故意误会。
这样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他心里舒坦。
“你进宫就为了探看月玦,或是救你徒弟?”
“可以这么说,但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此时谢容声色中亦无半点醉酒之意,除了满身的酒气与脸上绮丽的酡红,丝毫不见有饮酒的痕迹。
喻舟身亡他固然心痛,可他并非沉溺悲痛想不开的人。他知晓死者长已矣的道理,更不会因死者之事,误了生者之事。
司马赋及不曾开口问他,若是往常,他一定让司马赋及求他告之。但是此事,并不是可以开玩笑的。
“你可听说过雪子耽?”
闻言,司马赋及兀然抬眸看向谢容,眸中寒光乍现。
“和雪柒,什么关系?”
“啧——本公子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谢容颇为无趣的耸耸肩,说道。
“前些日子据我派出察查雪柒的人回禀,说是雪柒幼年之时曾于祁雪山拜师学艺,然后来行踪如何,却无人知晓。不过倒是查到雪柒有一师兄,唤作雪子耽。”
司马赋及双目盯着谢容,不曾打断他。若是找到雪子耽,雪柒定也不远。
“我命墨意阁的人从雪子耽入手,一开始也是毫无线索。可几日前,墨意阁曾于玉门关驿探查到一封密信,此信竟是西风皇帝秦昊写与雪子耽的,信中只说召他速回皇宫。”
“密信?”司马赋及剑眉蹙而如峰,“既是秦昊密信,又怎会轻易落入你的手中?莫非有诈?”
“你这是看不起我墨意阁?”
谢容挑眉睨着司马赋及,不屑轻哼。
“对于祁雪山,我一直颇为好奇,此处地处西风西疆大域,以玉门关为界,几乎与世隔绝。想要探知祁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