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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二人之间的关系,亦不知司马赋及知晓后到底会如何作为,万一冲动之下直闯皇宫?
然片刻过后,秦楼安并未见到她心中所想的种种可能,凄然而笑也罢,怆然而泣也好,皆不曾见。
司马赋及依旧似未闻一般靠坐椅上,脸上眸中,尽是漠然。
“公主来此,就为此事?”
司马赋及兀然挑眉抬眸,寒寒目光直射向她来。
秦楼安心下一怔,司马赋及如此反应,是之前的猜测有误,还是他这般浑不在意是装的?
“本宫来此自然不是为了此事,只是顺便将此消息告之大将军而已。难道大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就无半分波澜吗?”
“月玦之死,与臣何干?公主为何要告诉臣,臣又为何要起波澜?”
“你、你…先前尉迟宏之事时,你对月玦不还是百般维护吗?现下怎的如此冷血无情?”
“先前?”司马赋及依旧冷目相视,“有吗?公主误会了罢?”
司马赋及言语之时,秦楼安一直紧盯着他脸面,不放过他脸上眼中的任何神色变化。然若说他的浑然不在意是装出来的,她却并未发现任何一丝破绽。好像月玦与他来说,当真是陌路之人。
“罢了,本宫还以为大将军与月玦太子有私下之交,生怕明日父皇于朝堂之上公宣此事时,大将军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便想着提前告之将军,免得将军于朝堂之上心戚悲痛失了态。不成想,竟是本宫多虑了。”
“不过是死了一个质子而已,还用在朝堂之上昭告天下?”
司马赋及声语中夹隐着一丝轻蔑之意,冷冷扎进秦楼安心脉之中,凉意瞬间蔓延而至四肢百骸。
就算他与月玦当真无私下之交,这几日里他二人也曾一同办案,甚至在雪衣布庄身陷密室之时,二人还曾共经生死,司马赋及怎能说出这般刻薄之话?
秦楼安轻扯嘴角勾了抹凄笑,莫非于司马赋及来说,何人都不能博得他心中丝丝关切吗?
“月玦虽是质子,但如何说都是东景皇子。想来明日早朝之上,父皇除了将此事公之于众外,还会以国公殇礼为玦太子隆办丧事,到时即便是大将军,也需前去吊唁。”
“公主来此若无他事,便请回宫。臣对月玦之事,不感兴趣。”
“你…哼!本宫既是奉了父皇旨意来此察查昭阳殿怪案,怎会是无事!”
秦楼安听司马赋及言语之中已有不耐之意,便也不提月玦之事,“听我父皇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