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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爹!就算冷剑鸣说是您让他刺杀尉迟宏嫁祸月玦,秦昊也没证据,他不敢对您怎样!”
虎须一蹙,代衡沉声:“话虽如此,可一想到司马赋及,本王这心里便闷堵的慌!秦昊虽收了他兵权,可他在军中的威望,可比那区区一虎符有份量的多!前阵秦昊欲借尉迟宏一案除掉他,本王有意拉拢替他美言,他竟丝毫不识抬举!此人不除,本王大业,又如何能成?”
见代衡闭目无奈摇首,长琴扬声笑语:“依长琴所见,司马赋及尚不为王爷大业阻碍,反而有助于王爷。”
“哦?有助于本王?”
“正是。尉迟宏之事时,秦昊便欲除掉司马赋及,由此可见秦昊对司马之忌惮已是颇深。有司马赋及这个靶子在,秦昊的明箭暗箭还不尽数而去?又怎会有心思防范王爷呢。”
长琴语气舒缓,代衡闻之心下大松,朗声笑道:“先生之见果然高明,听闻先生一语,本王这心里倒是舒畅不少啊!”
“司马赋及虽不急于一时,然王爷也着实不能太过放松舒畅。且不知王爷最该重视之人,乃是——暻姳公主。”
“暻姳公主?”
“秦楼安?”
闻长琴所说之人,代衡与代朝祁皆是震惊,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各疑一句。一个公主又怎值得他放在心上?
长琴欲语未出,朱漆房门轻声打开,疾步跑入一小厮。
“王爷,妍贵妃娘娘传信来了。”
“颜儿?呈上来!”
代衡话落,小厮自衣袖中掏出火漆封缄的信呈上。代衡接过信挥手示意小厮出去,待房门关闭后,方将信打开。
宣纸一张,簪头小楷数行,代衡阅之脸上神色变换不定。坐于对侧的代朝祁见此,起身附到代衡身边,“爹,阿姊信中说什么了?”
老茧横生的虎掌紧握,宣纸褶皱之音声声刺耳,重呼一口气,代衡侧头看向一旁长琴,“不成想适才先生之话,这么快便有了印证啊!”
“爹,阿姊说什么了?”代朝祁见自家老爹垂头卖关,心中愈急。
“颜儿说,昨日秦楼安与一男子曾去皇后昭阳殿中,诊出皇后凤体不安,乃是中蛊所致。”
“什么?秦楼安怎会知晓皇后体内的失心蛊?”代朝祁印象之中,秦楼安除了美貌,亦无他过人之处,怎会懂这巫蛊之术?
“因为陪她同去昭阳殿的,是神机太子月玦。”
长琴轻言一句,复执紫砂茶盏于鼻下,轻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