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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腿上。
箭雨未有停歇之意,四下不少尸体已被钉成刺猬,秦楼安赤手左右抵挡背身退后,却觉后背处一片冰凉之感,原是贴了墙壁莫得退路了。
秦楼安眸子里闪现一抹杀意,退无可退便进而攻之,休管他是什么机关,总之是些死物,毁坏了便是。一步迈出却突然不知踩到什么,一脚踏空,身子直直陷落下去。
秦楼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下面还不知有什么,若是木桩剑阵,自己如此掉下去必是做了人肉筛子。
身体下坠的秦楼安突然觉被什么拖住,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是个人。可惜下坠力道太大,自己拖了那人一同掉了下去。
这掉下去的地方远非自己所想模样,与其说是掉下去,不如说是滑下去。秦楼安后背紧贴了那人前胸,将那人当了人肉垫子。
须臾,秦楼安只觉身体止住,睁开眼打量了下四周,倒像是处暗室。
腿上的箭钉在滑下来时又往自己肉里扎了几分,疼痛感这会也上来了,秦楼安暗咬银牙看了眼与自己一同滑下之人。
只见那人已起身站立,同是一身黑衣,身形瘦削相貌普通,丢在人群里绝对认不出,只是那一双眼格外清澈透亮。
那人见她尚坐在地,走过来蹲下查看了下她的伤口。
“箭钉无毒,却生有铁锈,清理不及恐染破风之症。”
毛糙糙的声音甚是难听,不等秦楼安反应过来,那人简短说了一句“且稍忍耐”,便一下子拔掉了她腿上箭钉,痛的秦楼安闷哼一声,头上亦是渗出一层薄汗。
那人从怀里摸出一枚玉瓶,打开瓶塞便闻淡淡药草之香,那人取了些药水于她伤口处,又猝不及防扯了她面巾给她包扎伤口。
秦楼安觉自己面巾扯落,忙别头向别处。自己不识眼前男子,想来适才在停尸处房梁之上的人便是他。
秦楼安心中惊奇,此人是谁,来京机厂作甚,自己与他素未谋面,他又为何冒险相救?
自己此次出来前并未料到会发生如此变故,现在自己的脸裸露在他面前,也不知他识不识得她身份。
“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救,敢问尊姓大名,来日也好报恩。”
秦楼安见那人给自己包扎好后便在这暗室里四处走动,许是在寻脱身之法。
闻言那人盯着一面墙道:“我观此墙密不透风,你我能否脱身都是未定之数,报恩一说便太虚无缥缈了。”
秦楼安只觉此人药水当真神效,适才还疼痛钻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