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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的贞操,我对不起丽丽——。”
孟娇娜松了手,后退了两步:“兄弟,我又没有强行要你做什么,只是搂抱了一两分钟,怎么会夺取了你的贞操?男人的贞操是什么?你说!”
李元海随手把梳妆台上一叠纸片拈来,揩了眼泪:“我们昨晚上在微信中商量好了的,她要把她的一切都给我,她说她保护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要把监护权变更为‘李元海海哥哥’,我也发誓,我把我的所有零件、组件,原生态奉献给她,请他检查,请他验收,请他评价,哪知道今天——”
孟娇娜上前来:“再抱抱我,我尊重你的贞操观,今天,我不提其他要求了。”
李元海说:“鸡过落毛,雁过留影,女人的贞操在身上,男人的贞操在心里!”
孟娇娜微微苦笑一声,又抱着了李元海。
搂抱了一阵,李元海嘤嘤嗡嗡啜泣,孟娇娜吻了李元海。
李元海差点点贴过去吻孟娇娜。
孟娇娜说:“我知道你有些勉强,要不是你要巴心巴肝求我去丁山,去辅导民间歌手,去扫清扶贫路上的最后障碍,你是不会搂抱我的。大兄弟,单凭这一点,我又敬重你,你现阶段比较像个男人。拿东西,下楼!到丁山场!”
李元海也不是铁石心,男人的本能驱使他注意看了孟娇娜,他把对女朋友尕支丽丽和孟娇娜老师的某些视觉物象进行对比,他总结了两个词:“小桃红”和“大白兔”
其它,女人的其它,他未曾目睹,只有这一项,是眼见为实!
二人上了车,孟娇娜不再醉酒,她有些喋喋不休,她说,我是苦命人,结婚第二年,汶川地震来了,老公在都江堰采风,死在小山村里。这些年我努力忘却那个苦难,极力寻找新的生活,但始终高不成低不就,去年我35岁生日的时候,我的闺蜜赠我一副对联:上联是‘屋内西门庆’,下联是,‘门外武二郎’,横批是,‘愿者请进’。十一年,我醒着时是个女强人,女汉子,夜半三更的梦里,更思念男人,我,是个以泪洗面的怨妇。今天喝急酒,装酒醉,就是想找到一个临时工,找到一种安慰,哪知道,你,虽然让我敬佩,但却是又让我失望。”
李元海回过头,看了孟娇娜一眼,并不言语。
孟娇娜继续说:“你比不上西门庆,西门庆有钱有势,又才貌双全,还很懂女人。你呢,只是一个人才一般般的小小公务员。你也比不上武松武二郎,武松高高大大,武勇阳刚,但对女人高冷无比,你呢,不论是外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