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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抿唇,眼睛直勾勾看了她片刻后,伸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小巧巧的下巴。
姑娘不解地眨了下眼睛,心里莫名一慌,“干嘛?”
“客人?”沈寂语意不明,有点儿玩味地重复一遍这两个字。
“……”
温舒唯正要说什么,猝不及防,对方勾过她的下巴把她整个儿往身前一带,弯腰低头,高挺鼻梁贴近她的唇,嗅了嗅,再然后便压下来一个吻。
和初次的吻如出一辙。疾风骤雨,风卷残云,先是唇,再是舌,他吻得深而用力,发狠似的,把她天灵盖都亲得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沈寂直起身,结束这个吻,舌尖在温舒唯微肿的唇瓣嘴角轻舐着。
姑娘眼睛里都是雾,有点儿懵,瞪着他不知说什么。
“看来印象不够深刻。”沈寂说。
“……嗯?”
“我的小温同志,”他额头紧贴她,唇抵着她的嘴角,轻声说。那嗓音极低,沙哑性|感得要命,尾音缓缓拖长,“现在记起来了么?”
温舒唯发觉自己声音也哑,用力清了清嗓子,“记起什么?”
“我是你的谁。”
温舒唯咬唇,窘得想原地施个魔法隔空消失,“……我男人。”
沈寂满意,勾嘴角,手指轻轻捏她脸蛋儿,“乖了。”
*
拔了毛的鸽子没能逃过沈寂的魔爪,在大佬的熟练操作下被煲成了一砂锅香气扑鼻的汤。
上午九点四十,两人驱车前往骨科医院住院部,给姥姥把补身子的汤送了过去。
沈寂把车停在露天停车场,到医院外的超市买了些水果和老人家吃的保健品,两人一道上楼。
双人间病房里安安静静,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和姥姥一般年纪的老婆婆,另一张被褥叠过,空无一人。
温舒唯狐疑,询问隔壁婆婆姥姥的去向。
“你姥姥在医院躺了几天,久了不动浑身难受,想出去走走。你妈妈陪着去旁边的公园逛去了。”老婆婆笑眯眯地回答。
温舒唯点点头,谢过婆婆,把装汤的保温瓶和沈寂带来的礼品放在了姥姥床头,与沈寂一道离开病房。
进了电梯,她拿出手机准备给何萍打电话,刚要拨键又想起什么,扭头看沈寂,道:“你一会儿有什么事吗?我姥姥腿脚不好走得慢,可能要一两个钟头才回得来呢,你要是忙,就不等了?”
沈寂摁亮按键数字“1”,垂着眸安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