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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张襄听了却浑身一凉，他尽力保持理智，告诫自己此时他不能自行乱了分寸，沉稳着声音，他说道：“皇上，就算现在的白苧乃是刺客假扮，可谁又能证明此人是老臣所指使？臣对皇上忠心耿耿，此天地可鉴，绝不可能做出对皇上不利之事。如今依老臣所见，应速将此人压入天牢，对其严加审问，定能寻出其幕后真凶！”
秦夜轩接收到张襄投来的眼神，陷入为难之中。
“张丞相是否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没有用，皇上与世人皆知才算数。何况你对皇上衷心也不过你自己的片面之词，谁又能证明此人不是你所指使？既然如此，皇上想查出此事的幕后真凶，张丞相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如今文武百官乃至诸位皇室宗亲皆在，何不就在这大殿之上，由皇上作主亲自审讯白苧？又何必押入天牢再审？”
秦楼安看向白苧，也不等秦夜轩与张襄同意与否，走近白苧几步示意金吾卫放开她。
“如今你们刺杀天子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本王奉劝你如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说不定皇恩浩荡，皇上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你休想……”
假白苧说着就朝她身上扑，可惜却无济于事，她只轻轻动一动手腕就再次制住她。
“你虽然是刺客，却不是专业的杀手，甚至并不会什么武功，不然，先前你那一击皇上已然毙命。但你出手时的招式却是杀招，明显是有人提前教了你。说吧，是谁教的你武功？”
在众人皆盯着秦楼安与白苧时，秦夜轩瞥了眼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的盛福，拳头攥得紧紧。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这么刚烈？”
秦楼安忍不住冷笑：“不过就是蠢了点。你刚才可都已经把张丞相暴露了，现在却这么一副死而无畏的刚烈模样？不过你不说我也不会如你所愿杀了你，反而会给你一个好东西——”
秦楼安说着，突然往假白苧嘴里塞进一粒药丸，她反应不过来，一噎之下竟然吞咽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不要害怕，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本王曾经的宠夫，神机太子月玦研制的一味良药，本王给它起名叫……如实招来丸！但凡服下此药丸者，不管别人问什么都会说实话。”
秦楼安说完，众人皆是眉头紧锁，这世间还有这种奇怪的药丸儿？
“说，是谁教你的武功？”
“我…嗯……是…是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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