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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之辈啊,也不知道密室能困住他多久,得尽快通知主子!”如此想着,宋吉连滚带爬出了房门。
那厢司马跳入陷阱后,不曾摔跌,长身挺站,铁靴触地之音在密室中声声回响。
“月玦!”
此处无光无明,黑暗中司马赋及轻唤一声,虽声音无波无澜,心中却是铁马踏冰河。
“抬脚。”
回音之余,司马只听一声轻语,似是从他脚边传来。低头看去,黑暗之中忽然冒出荧荧一光,大如豆粒。
定眼凝看,原是月玦点了火折,此时月玦刚从地上坐起,衣摆正踩在他铁靴之下。
司马赋及顿时收脚上前,将月玦扶起身。看他从上面跌落现下还能站起身,应是没事,只是适才宋吉撒的白粉,不知是否有毒。
“可有摔伤?白粉可有毒?”
月玦站起身,轻扑衣上玷染灰尘,“不曾摔伤,倒是险些丧命于大将军的铁蹄下。至于那白粉…”
适才他虽用玉骨扇遮挡,然白粉四下弥散,不妨间还是吸入些许。只是那物并非是毒,倒像是合欢散…
“白粉如何?”
司马见月玦话说一半,莫非那白粉是剧毒之物?
“无碍,纵是剧毒,奈我如何?”
只是不知恨无绝可否也能化那合欢散的药效,现下并未有异样之感,该是无事。
司马赋及知晓月玦因身中恨无绝而体质特殊百毒不侵,现下见他无事,心下略松,只是他适才竟说他的脚乃是蹄?
“亏得还有这火折子,不然你我可要两眼摸黑,再想从此处出去,便是绝无可能。”
月玦执火折将此处四周打量一番,墙壁光滑无痕,倒是与京机厂处密室一般无二。
雪衣布庄之中,竟还有如此隐秘之处。
“游龙之功。”
听司马淡然一句,月玦抬手轻触墙壁,“无用,墙壁光滑无处借力,与京机厂中密室一般。想来你察查冷剑鸣时,应该见识过。”
“别人不行,我可以。”
月玦转身看向司马,只见他面上淡定如常。
游龙之功本是他二人一同学的,自己因身中恨无绝武功荒废多年,而他常年叱咤沙场锻筋炼体,想来自己已不是这人对手了。
“我带你上去。”
幽微光下,月玦眼帘微敛遮去眸中光彩,清绝面上晕染淡淡哀伤之意。
司马赋及见他此状只当他是不信他,正欲上前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