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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公主不会将管家大权交给他,就算不将他交京机厂查办都已是天恩浩荡。
心中这般想着,木江已全然忽视司马赋及眸中寒意,抬起头躬着身子行到司马赋及身前,拱手一礼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大将军,还请大将军为老奴作主,保公主平安!”
木江说的大义凛然,不知情的还真当他是忠心为主的好奴才。如此作态落入司马赋及冷眼之中,却如泥沉沙海,半点波澜都未激起。
月玦见木江此番,嘴角微勾,他这欲借司马赋及打压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打的噼啪响亮,只是不知这账会算在谁的头上。
司马寒眸一抬,正见月玦嘴角笑意。目光凝于那身白衣并未收回,良久才吐千金一字,“说。”
匍匐跪地的木江见司马赋及久久未言,还以为是他无心管这闲事。现下听司马赋及让他说来,当即心中大喜,仰起脸面激动而言:“多谢大将军为老奴作主!”
见司马赋及负手而立,木江眼角略扫月玦,心中得逞之意暗涌。
“大将军,东景质子月玦自来公主府上便处心积虑接近公主,又以老奴苛待他为由离间公主与老奴!近日来月玦又迷惑公主将府中各房钥匙交给他保管,还要新立公主府规矩。试想公主若真是将管家大权交给他,整个公主府便控制在一个质子手中,若是他有二心,恐后果…不堪设想啊!”
木江说完又是一个响头磕下,略抬眼只见司马赋及一双软铁战靴,纤尘不染的白袍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倏尔木江只觉一股强烈寒气直逼他而来,似是一双大手按压他的脊背,直要把他摁到地里去。
司马周身寒意逼人,见月玦无奈轻笑摇首,他若真有二心,那便好了。
“他苛待你?”
正当木江已觉喘息困难之时,那股威压寒意却撤了去,只是适才大将军这话,似是不是说于他的。按道理大将军不应该诘问月玦为何欲掌公主府大权吗,现下怎的无头无脑问这么一句?
“大将军,老奴不曾苛待他啊!自他来府上,一日三餐饮食皆有小厮亲送到祈慕院中,前几日乃是司膳房新来了小厮,拿错了食盒,才将米汤送到他住处。不巧正被公主看到,他便冤枉老奴苛待他!更是蛊惑公主命老奴将规矩簿子连夜抄了十遍!请大将军为老奴作主!”
本是负于身后的手,现下十指交叉于腹前舒动了下指结,几声咯咯声混杂风中令人闻而生寒。
月玦见司马赋及此番,微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