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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了司马腹中之食。我们再想掌控京机厂,要对付的便是司马赋及!万一冷剑鸣牙口松动将秘密泄露出去,父王大业,岂不落空!”
听闻代朝祁之言,代衡心头一亘,倒确实如自家儿子所说。事涉司马赋及,可便是天大麻烦。都说龙有逆鳞,人有软肋,可司马赋及偏偏软硬不吃。拉拢不成,欲除之又无法,如一道天堑,横亘在他与那至尊之位中间。
长琴坐于椅上,狰狞青铜獠牙面具下,一双深水眼瞳不动声色映着代衡父子二人。须臾,轻拂玄袖长身站起,腰间佩玉晃动之音惊得代衡回头看去。
“长琴先生这是?”
“承蒙王爷关照多时,然适才听小王爷一言,实乃是无颜再逗留王爷府中,长琴这便离去了。”
长琴言中之意虽说是离去府中,然代衡却知其言外包含之意,无非是不想再为他效力。虽他前计未成,今日却听他说尚有第三鸟。且此人已知晓他欲篡位之野心,如此放他走,岂非纵虎归山,又给自己留一祸患?
眼见那人负手于背,翩然而行,毫无徙倚之意。代衡拱手上前阻了他面前,长琴见此,止住玄靴,轻笑一声,“王爷这是何意?莫非还要向长琴讨要茶水钱?如若所记不错,长琴可从未用过王爷半滴茶水。”
“先生这是说哪里话!只要先生想要,不说是这区区明前龙井,纵是先生欲饮瑶汁仙露,本王也为先生寻来!还望先生莫怪犬子出言不逊,留下来与本王共谋大业啊!”
“爹,难得他有自知之明,你还留这等无用之人作甚?孩儿这次来便是要告诉您,今日府上来了两位贤士,他二人的能耐孩儿已亲眼见识过,比这长琴先生,厉害多了!”
说到后句之时,代朝祁声音愈加高昂,下颌翘起冲向长琴,故意说与他听。
“小王爷所言有理,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欲为王爷办事者可谓趋之若鹜。长琴才疏学浅,实不敢劳烦王爷挂于心上。王爷还是稍移贵脚,放长琴去了吧。”
“什么贤者?纵是有几分能耐,又怎能与长琴先生相较!”代衡侧头朝代朝祁扬怒一句,复又转身,和颜悦色扶了长琴臂膀,将其扶坐太师椅上,“犬子出言不逊,本王事后定会严惩!还望先生大人有大量,且说说这一石三鸟之计啊!”
“爹…”
“住口!再敢对长琴先生不敬,我便罚你闭门思过三月!”
代朝祁话未说完,便被代衡一语噎回肚中。
这来历不明的长琴给老爹喂了什么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