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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作甚?回府了。”
见月玦面色木然双目无神,秦楼安抬手在他面前摆了两摆。须臾月玦侧眸看向她,莞尔道:“好。”
二人出了房间后,马先知将房门掩上也跟了上来。
三人到大理寺府门时,司马赋及已长身立于门前,银白软甲下,白袍裹着寒风猎猎作响,墨发亦于风中飘飘扬扬。
萧瑟之中,自成一挺刚毅不折。
见此情景,秦楼安心中微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待走近些后,却发现来时见的一行马皆不见了。
“司马将军的赤虬呢?”
“步行便可。”
秦楼安微怔,须臾莞尔:“既如此,那便一同行回府中罢。”
想来是司马赋及不愿招摇入她府上,便命手下人将战驹一同带回。若非如此,试想司马高头大马威风凛凛行在前,她与月玦踉跄风中追在后,这若是被人见着,指不定又写出多少话本子。
“卑职恭送公主殿下,恭送大将军。”
三人在马先知恭送声中离了大理寺,司马在左,月玦在右,她夹在中,遥遥看去只给人“凹”字之感。
此时城中邑道上已不少人,纵是出了都历坊这般案子,然酒家还得开门做生意,红颜楼的姑娘也得梳妆打扮揽着客。司马赋及与月玦皆是潘安宋玉之貌,秦楼安此时男子装扮亦是风度翩翩,如今三人并行压路,此等景象可是难得一见,当下街头已聚了好些人观看。
秦楼安微微颔首,她倒不是惧人看,只是见街上女子无不对着她三人挤眉弄眼暗送秋波,虽不知司马与月玦二人看了那些搔首弄姿的女子是何感受,可同为女子的她,看了只觉好生别扭。
突然一股浓郁的脂粉气袭来,一直垂头走路的秦楼安抬头,只见面前倾倾站着一女子,看上去也便是二十出头的年岁,此时正捏着一方锦帕,半遮着脸面。
见那女子挡住去路,三人一时停下脚步。
秦楼安见那女子虽遮去笑唇,但眼角却盈盈弯着一丝妖娆,秋波在她三人身上转来转去,飘忽不定。别的女子虽有心凑近,却没那个胆量,此女竟然敢公然挡路献媚,可真是好大胆。
看了看左边司马,又瞅了瞅右边月玦,见他二人似是在等她拿个主意,秦楼安突然心生一意,嘴角微勾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位姑娘阻拦我三人去路,不知是何用意?”
那女子见已成功引起她的注意,水眸婉转,放下遮着半张脸面的手,露出整张玉面,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