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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休息吧,孩儿候在外殿,母后若有事只管…”
话说一半,秦楼安兀的意识到殿中竟不见一个侍候的宫女。
“怎么了安儿?”
“没事,母后有事只管叫女儿便是。”
皇后浅笑,便在秦楼安的服侍下卧回榻中,阖了双目,愿君来我梦,浅说冷暖事。
秦楼安为皇后轻掖了掖被角,回头示意月玦,二人轻拂翠帘出了内寝,坐了外殿贵妃椅上。
垂眸间见月玦手腕处包扎的白衣带隐隐又渗出些红,且他一出内寝脸色顿变,苍白如雪,唇都无色。
“你如何?不如叫个太医来好生包扎下?”
月玦轻扯嘴角,“若是太医有用,又何须玦来此一遭受这般罪?”
见他无力倾靠在椅中,微微抬了抬手腕示意于她。他所说倒是,若非父皇拉扯,他亦不会受此伤。
“父皇一时心急,用力过重,本宫代父皇…对不起。”
“无妨,不多这一处。”
不多这一处,又想起他手臂上的伤痕,秦楼安起身走近他,兀自将他衣袖挽起,道道狰狞横亘眼中。
“如何伤的?”
“自己伤的。”
自己?
秦楼安听他不以为意,“你莫不是有自残的癖好?”
“公主觉得玦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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