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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这个破窝里躺尸了!
她从敲改为拍,又从拍改成了踹,之后眼见这两样都不管用,便考虑要不要直接开始骂街,最好是边踹边骂,师兄这个小白脸子最不经骂,一骂就急眼,然而骨子里胆小怕事,动起手脚也不怕,他打不过她。
王佩珑逃跑的时候浑身紧张,现在身上带着大笔的金银也还是紧张,她需要一个地方来伪装自己,她的头发够短了,然而没有男士惯用的发蜡和发油,所以她要借师兄的,来给自己梳出一个不亚于凤年的三七分,除此之外,她还要嘱咐好多事情,师兄的脑子不行,所以她在过来的路上脑筋一直在转,已经想好了怎么用最狠厉的眼神来吓唬他,顺便用精简的措辞来告诉他,说少了不行,怕他不用心记,说多了也不行,怕他记不住。
就在她运足中气,就要从师兄的祖宗十八代开始开闸之际,苏佩浮披着一件小破袄,嘴里打着哈欠,开门来了。
一开门,他的反应就成了连锁反应——哈欠打到一半,看见佩珑了,牙齿和舌头打架,把舌头咬了;咬了舌头,捂着嘴想说话,又忘记手里还捏着门阀,一松手阀子掉了,砸到脚上;他手脚并用,金鸡独立似地原地直蹦,纵是王佩珑这样脾气恶劣的人,也被他逗乐了。
笑归笑,不耽误正事,王佩珑一把挥掉他捂嘴的手,压低了调门道:“你睡醒了没,睡醒了就给我站好,给我点个头!”
苏佩浮塌着舌头,眨眨眼睛,又点了点头。
王佩珑朝后看了眼,师傅还捧着金戒指傻乐,于是放了心,侧身一挤就飞一样地飞进师兄的房间里去,苏佩浮方才还沉浸在见佩珑如见鬼的震惊里,愣了下才想起来要跟在佩珑后面,结果走进房里更傻,他那个师妹真不拿自个当外人,三两下就脱了外头的大衣,解开脖子上那圈狐狸毛,原来里头另有乾坤——她里头光镯子就戴了六只,戒指单手套十个,腰上绑了一根长长的珍珠项链,想必是脖子太沉不够挂了,系在腰上也是好的。
苏佩浮对着佩珑这一身金光灿灿,简直都要流口水了。
乖乖,就她这一身,得值多少钱啊!
王佩珑边换衣裳边跟师兄一件件嘱咐,嘱咐的有条有理,他不记都不行。
“我新换的小洋楼你去过,钥匙放在梳妆盒的绒布底下,你明天上午之前往那里打个电话,听到接的人是小玉,那你就去,她会把我那个皮包给你,里头还有三千块的现钞,另外还有一些期货债券我还没出手的,这些都留给你了。”她解开腰上的珍珠链子,刚想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