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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乱抹了一把脸说:他就是胆小,平常爱吹个牛逼,别跟他一样。
钱龙边开车边透过后视镜狐疑的打量我:你真不知道被人谁绑的?
我了解他的脾气,你好好说他肯定抓歪理,干脆怼了他一句:要不我就地给你发个毒誓?
钱龙立马消停,嘬嘬嘴巴嘟囔:操,别跟吃枪药似的,逮谁怼谁,老子不是关心你嘛,你要不是我儿子,死街上都没人搭理。
我一巴掌掴在他后脑勺骂:滚你大爷的!
杨晨贱不溜秋的占便宜:关我啥事,你俩骂归骂,别掺和我昂。
磕他!
波波,替我扇他俩小嘴巴子。
我们几个顿时笑闹在一块,从小到大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凡谁受到委屈,其他俩人肯定会玩命的逗,没一会儿就屁事都没了,不同的是现在加入了卢波波这个傻棒槌。
没多会儿回到雪糕厂,刚一下车,我的嘴巴顿时就长大了。
总共五六天没过来,雪糕厂完全大变样,栅栏式的大铁门被拆掉,外墙被涂成了浅蓝色,让人瞅着就有点小清新的感觉,门口的空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三十多张木桌木椅,头顶上还闪着满天星似的霓虹灯。
对面的两间车间和冷库还在装修,时不时可以看到有工人进进出出,车间倒是没怎么变样,冷库则被整理的有点像教室的感觉。
王影谢媚儿和陈姝含还有吕兵坐在门口一张空桌上说话,看到我们回来,王影几乎是小跑着扎进我怀里,揪着小脸担心的问:王朗,你没事吧?
我心里暖烘烘的,轻拍她的后背打趣:我身上埋汰,别待会把你的裙子染成花格的。
谢媚儿懒着钱龙的手臂,俏皮的吐着舌头说:行了,等会再秀吧,考虑一下某人的感受。
陈姝含马上闭上眼,两手在半空中来回摸索:我瞎了,这会儿什么都看不见!
卢波波立马蹿过来,一把握住陈姝含的小手耍贱:含含姐,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当你的眼。
陈姝含一把甩开卢波波的手,掩嘴坏笑:那还是让我继续瞎着吧。
闹腾一会儿后,刘洋领着程正龙钮涛开车跟了过来,钮涛从后备箱里搬出来两箱啤酒。
杨晨瞥眼问:你咋又回来了?
刘洋尴尬的指了指我说:朗哥不说一块喝点压压惊嘛。
对,一块喝点。我一把推开杨晨,冲着刘洋招招手说:别搭理他,这几年经期紊乱,瞅谁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