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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只手揪着黄毛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推在另外一个试图往我跟前凑的青年胸脯上,扯住嗓门厉喝:草泥马得,都给我往后稍!
你干什么!
你是什么人?
不少一看就是小黄毛的同伙跟炸了毛的公鸡似的指着我咆哮。
我皱着眉头,用自己嗓门盖过这帮人嘶吼:嚎你麻个痹嚎,悄悄得,听没听见?来,都欠谁钱,欠条给我举出来,一个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废物,你们没家人是咋地,跑太平间门口咋呼个!
被我揪着头发的黄毛阴郁的低吼:小子,你事儿大了。。
我直接从兜里摸出螺丝刀,毫不犹豫的扎在他大腿上,恶狠狠的问:你告诉我,能有多大个事儿?够判我死刑不?
啊!那小子疼的剧烈挣扎起来。
我攥着螺丝刀戳在他腮帮子上吓唬:再叫唤,我扎烂你内张逼嘴。
那小子立马吓得抿住嘴巴,其他人也瞬间往周边扩散,王志梅站在我身后娇喝:王朗,你这是违法的,不要再继续添乱了。
我这是帮你们平乱,没事儿,不就扎个人嘛,待会我自首!我回头看了眼小女警,又朝眼泪汪汪的温婷和江静雅递了个放心的眼神儿。
随即又朝着那些号称债主的男男女女们冷冽的咒骂:你们是谁找过来的,我心知肚明,拿着群众演员的工资就别特么一个个把自己当主角,都是人,谁家也会碰上红白事儿,别因为俩丧良心的钱,把人往绝路上逼,我话撂这儿了,真欠谁钱,一个礼拜后上老温家,我没任何意见,但谁要再他妈浑水摸鱼的添乱,我肯定撵你们家,让你们感受一把什么叫身临其境的绝望!
那帮人全都面面相觑的互相对视几眼,好像找不到主心骨似的,既没再继续嚷嚷,但也没彻底离去。
这时候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a6车门打开,一个圆脸小胖子满面堆笑的走下来,朝着我翘起大拇指道:呵呵,铁汉柔情呐,诸位,给我们长龙酒吧一个面子,暂时散了吧,别做的太绝。
我盯着张星宇打量几眼,一把推开被我薅着头发的小黄毛,攥着螺丝刀指向他狞笑: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你个狗篮子从背后指手画脚,张星宇是吧,你记住昂,我早晚有一天把你那张狗脸扇成四十三码的。
朗哥,各为其主罢了。张星宇皮笑肉不笑的瞄了我一眼,随即又看向长相酷似温婷的中年妇女道:江太太,我之前说过的话仍旧有效,只要你把橙蓝酒吧卖给我们,我替你扫平一切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