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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个字，我就正式从天使之眼离职了，你开心吗？”
陈佩灵拿过表格扫了一眼，随即签字盖章，好像生怕夜帆反悔。
她说道：“行了，你自由了。天使之眼和松果智能之间不存在竞业（禁止），你可以放心地去大展宏图了。”
夜帆对那份文件看也不看，而是走到陈佩灵面前问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只要我愿意抗下这责任，你就愿意献出自己，对吗？”
陈佩灵恬淡的神情变了变：“夜帆，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的声音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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