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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钮钴禄格格是满洲老姓,她巴结上来真是值了。
钮钴禄氏也被参花说喜上眉梢,家待了一年提着心算是放下来了。
第二天,打理整齐钮钴禄见到了福晋,磕头见礼后,福晋道:“这跟着就是颁金节,府上忙碌才委屈了你。等日后闲了,再好好给你热闹热闹。”
钮钴禄跪下道:“奴才不委屈,能进府里侍候主子爷,是奴才几世修来福份。”
说过两句客气话,福晋就叫她退下了,临去前交待她:“侧福晋正做月子,不见外人。你日后再去给她请安吧。”
四爷上次过来想起交待了一句,不叫钮钴禄氏现跑到东小院去打扰素素。
福晋听了再不舒服,也要照吩咐办。
钮钴禄听到就有些害怕,她家待了一年,家里也猜到底是为什么?是姑娘不好,四爷瞧不上?还是府里有什么人下绊子?
他们也曾使银子托人往四贝勒府递话,各种路子都试过了,花了好几百两才算撬开一条口子,说是四爷话,府里事多,暂时没空接格格进府。
钮钴禄家再往下就打听不出来了,只知道府里福晋弘晖阿哥进宫读书,余下几位主子只有侧福晋怀着身孕,旁就没什么大事了。
钮钴禄额娘猜就是侧福晋仗着怀孕这里使坏,对钮钴禄千交待万交待,进府后千万要躲着侧福晋走。
而钮钴禄阿玛说估计是四爷有事,一时半刻抽不出空来。
“能有什么大事?四贝勒身上又没差事。”她额娘不信。
她阿玛道:“男人没差事就不干活了?你当四贝勒是什么人?贝勒爷盘算都是大事。”他转头交待钮钴禄氏说,“你额娘说虽然没有道理,但你进府,是府里小一个,务必要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惹事生非。咱们家只有一个姓值钱,余下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你要切记。不然出了事,家里是护不住你。”
钮钴禄把阿玛额娘话全记心里,听福晋这么说,立刻就道:“奴才一定不去打扰侧福晋。”
东小院里,玉瓶和赵全保正商量,要是格格来了要怎么办。
玉瓶道:“请进来奉一碗茶?喝个三五碗就可以叫她走了。”
主子可还不知道格格进府事呢。这回格格进来也没叫府戏,听说只有福晋赏一桌席。叫玉瓶担心是听说四爷当晚特意去格格那里喝了杯酒,这是什么意思?
赵全保道:“你想这么多干什么?人直接拦到院子外就行了,就说主子正做月子,小阿哥还不能见生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