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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公命不久矣并非狂言。“
唐奕见孙郎中一脸骇然之色,又添了把火。
“以范公的身体,要是他们做的再绝一点,挑个西北苦寒之地,恐怕一个冬天就够范公受的了。”
唐奕可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去年范仲淹刚刚被贬的时候,他们就那么干的。
范公最早被贬去那州是彻彻底底的西北苦寒之地,以他的身体根本就熬不住。后来,还是官家体恤,让范仲淹改移邓州。
......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啊?”孙郎中脸色煞白,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对于这位老人,宋人爱到了极点,恨不得自己替他受苦遭罪。
唐奕紧握着拳头,泛白的骨结映衬着他一脸的绝然之色,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所以,这个官我不能做!”
“不但我不做这个官,范公也不能再做这个官!”
......
此时的唐奕收起了过往得过且过的游戏之心,当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也意味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一条比做官更难走的路。
去你的历史不历史,老子要玩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