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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钰的确是没吃了亏,他也知道将来变革靠的不是那些满肚子经书仁义之辈,需得另起炉灶。
可这件事这时候发生了,他还是有所担忧。
“仲贤兄,我所担忧的,非是这件事。我真正想做的,乃是趁着罗刹使团前来,促成互派使节等事。罗刹国的科学院里,着实有几个好手,若是能驻派一些人前往,亦可学到一些真正学问。那些传教士所教的学问,一则落后,二则多以学识为诱饵诱使他人入教。”
“这坐船去西洋诸国,此时也不太现实。罗刹便是就近的一个窗口。我担心的是罗刹使团来时,再闹出什么乱子。如你所言,国朝情势,有进无退,如今儒林之中,一个个高呼口号,谁喊的响亮谁就是正义。反正国朝有遗训,不因言获罪,无可畏惧,自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嗯……”康不怠沉吟片刻,点头道:“公子所忧者原来是这个?这倒是个问题。”
“此事若是朝廷出面,强行压服众人,书社之中定会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之语。”
“这件事若想解决,就不能让朝廷强行压服,而是逼着他们自己认错才是。”
刘钰闻言苦笑。逼着他们认错?怎么逼?一个个都认为自己是忠言,怎么可能逼着自认正义的人认错?
康不怠见刘钰苦笑,不由一乐,说道:“公子还是把他们想的太过正气。儒林之中自有文天祥,可如文丞相者几人?公子和他们无冤无仇,却死死咬着公子,依我看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几个真正出于‘义愤激怒’的,不过是杀人的刀。”
“真正握刀的人想要什么,我一时间也看不明白。但虽看不明白,却知道他们的软肋何在。公子只需要在其软肋上扎一刀,自会逼着他们主动退步,把那几个出于义愤的年轻人抛弃。”
刘钰也大约猜到这件事可能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实在不知道这群人想干什么。或许有一定的可能,为了骗梃杖,如果只是这样那还简单了,就怕是借用一些人想骗梃杖的心思,干点大事。
“软肋?软肋何在?找到弱点辩经之事,我以为现在不宜辩,待日后真有了效果,再辩方才合适。”
康不怠摇头笑道:“辩经?公子但凡有了辩经的想法,那就永远赢不得他们。如当年甲申之祸,衍圣公上表事,难不成东虏是自己辩经的?需得做些什么,让以靠辩经为生的人主动辩经论证合理,这才是正途。”
“夫子一亡,就使儒分于八,到后世更有诸多注经。只是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