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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皇帝要在自己人和外人面前装哔,刘钰当然不会傻呵呵地还继续刷存在感。
能躲多远躲多远,感觉地上已经躲不开了,都跑天上去了。
望远镜在手,热气球飞的老高,棱堡内俄军的火炮配置看的一清二楚。
一共七门口径稍微大一点的炮,这时候还藏着,一直没有开火。估计是想要藏着等近战攻城的时候使用,造成多一点的杀伤。
可看到热气球飞起来后,俄国的炮兵开始匆忙地装填火药。
他们知道,这时候躲起来已经没有用了,肯定是要被摧毁的,不如趁着被摧毁之前,能反掉一门攻城炮就反掉一门。
刘钰选择的攻城掩护的炮兵阵地,整体上呈一个凹月的形状,京营里最好的炮手操炮,等待的就是刘钰观察后的俄军火炮部署。
利用热气球的观察优势,优先毁掉俄军的火炮,这是攻城的第一步。
热气球下,杜锋、馒头等作为皇帝御选的“夜不收骑”,按照之前侦查部署的情况,假装是在听从皇帝的谕令,实则是按照刘钰提前的部署,带着人准备把作为挖掘坑道的地标旗帜插到规定的位置上。
换上了法兰西军服的京营士兵,装模作样地大张旗鼓,就在俄国人的眼皮子底下“指点江山”,时不时做出拿出望远镜观察、做出指指点点的模样。
那些刘钰招募的吉普赛乐手也没闲着,正在演奏让俄国人头疼、精罗落泪的“新朝雅乐”——奥斯曼土耳其的军歌,梅赫特尔的经典曲目:ceddindeden。
一时间,城中的罗刹人见到了他们所能想象到的最为诡异的场景。
热气球在天空飘着,自己的所有举动被敌人看的一清二楚。
法兰西王室的蓝色鸢尾花旗、白底鸢尾花幕三朵鸢尾花加皇冠的法兰西王室军旗,以及一群法国军官正在远处指指点点。
穿戴着吉普赛服装的乐队,正在演奏土耳其禁卫军的军歌。一些参加过第三次俄土战争的哥萨克听到这军歌,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回忆当年的噩梦。十几年前的那一战,俄国被打的丢掉了克里米亚个顿河河口,土耳其的禁卫军就是伴着这样的军乐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城中的指挥官更是愕然不已。
一个横贯欧亚的大渎圣同盟?
法、土、中,这三个俄国三个战略方向最大的敌人结盟了?
虔诚的天主教徒、攻破了君士坦丁堡的教徒、什么都信什么都不信的儒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