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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话间,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便从里屋推门出来,普普通通的样貌,正是杜锋的母亲。
一家人吃饭不在外屋,而是在炕上,放一个小小的炕桌。
既是因为暖和,也是因为杜锋的父亲杜迁是个残疾。
几年前有林中部落控诉哥萨克收牙萨克毛皮税。
这牙萨克毛皮税,原本是金帐汗国收罗斯诸国的贡赋,俄罗斯靠着给金帐汗国收牙萨克起的家,如今有学有样跑到这里来收毛皮税。
本身翰朵里卫城在这里的作用,就是守卫边疆、收取各个部族的貂贡以示管辖。
林中部落来告状,杜迁便带人去打,结果乱战中腿中了一枪,骨头被打断了。
一到冬天就难熬的紧,只能窝在炕头热着,生怕受一点寒。
一家四口坐在炕上,杜锋按照平日的习惯,先给父亲倒了一碗酒,自己也倒了一小杯。
饭菜倒是丰富,叫人食指大动。
一盘冬捕时候抓上来的江鱼,七八斤沉,用老家山东的大酱配上豆腐、猪皮一炖,着实入味。
杜铃用小筛子为笼、高粱为饵,扣到的一些松鸭。
剁得粉碎,用萝卜沾去里面的骨茬,细腻的肉配上一点高粱米面汆成丸子,正是一锅好汤。
一盘炒的酥脆的酱豆子,正好下酒。配上老家味道的山东煎饼,只是缺了点大葱。
“锋儿,木料都备齐了?”
杜迁咽下一口酒,咬着煎饼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还能空出来嘴说话,可见吃煎饼吃的娴熟。
“备齐了。鞭也放过了。山神爷也拜过了。”
“那就行了。忙过今年,到了来年夏天,你便去吉林船厂,准备考试。妈的,要不是我断了腿,何至于混到这种地步?有句古话说得好啊,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杜锋笑笑,熟练地捏了个酱豆子扔进嘴里,咬得咯嘣咯嘣响,骂道:“皇帝说啥是文武艺,啥就是文武艺。谁跟官位过不去?我是一点都不喜欢那些西洋玩意儿,没办法,学不好进不了武德宫。”
吐槽完,顺手摸过来一张煎饼,卷了一些松鸭丸子,又冲着妹妹道:“铃铛,倒是你,喜欢那些学问。等哥哥我考上武德宫,做了大官,咱们一家子都搬去京城。到时候给你找个好婆家,啥活也不用干,就坐在家里看那些西洋书。京城书又多,保管你看的过瘾。”
母亲笑道:“看看,这还像句当哥哥的话。铃铛,你听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