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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小人,怕是有人要给你使坏。”
这话说的,跟黄罗锅说的倒是一样。
我连忙答应了下来,高老师叮嘱了好几句让我小心,又非让我从他店里拿点野药防身,什么凤凰毛麒麟爪啥的。
高老师一直以来可都没亏待过我,我哪儿还好意思拿他东西,连声说东西都不缺,他这才撒开我,目送我出了商店街。
我回头,他还靠在铺子门口看我,我就跟高老师摆手让他快进去,外面怪热的。
程星河买了俩冰淇淋,也回头去看高老师,眼神十分羡慕:“有个爹,也就这样了吧?”
别说,还真是。
我顺手就把他一个冰淇淋抢过来了:“我说过,你可以拿我当爹。”
“滚。”程星河瞪了我一眼,忽然大喊一声:“你身后!”
我猛然回头,什么也没看见,再转回来,发现手里的冰淇淋光剩下蛋卷了,程星河腮帮子鼓着,喉结滚着,还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拼命往下咽。
在他面前,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沙雕而感到自卑。
我们俩地铁倒公交,又打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天师府八丈桥办事处。
那地方别提多气派了,仿古建筑,气势恢宏,朱红大门配金黄琉璃瓦,伸出墙头的都是百年松柏的枝干。
区区一个办事处都这么奢侈,总部得多厉害?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忍不住左看右看,发现在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大部分都是蓝色的玄阶。
还不是韩栋梁那种四品,以一品二品为多,看的我肃然起敬——真不愧是以精英出名的天师府,随便有个路人甲,就能在我们县城称王称霸。
不过他们看我们就十分鄙夷了——这地方除了我和程星河,没有其他黄阶。
到了大门口,我就把杜蘅芷的卡拿出来了,看门的一看那卡,皱起了眉头:“不好意思,杜先生为了一个很重要的风水局,刚刚离开了本地,你等杜先生回来再来吧。”
我一下就愣了,连忙问她上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很耐心的看了我一眼:“这是天师府机密,不能跟外人说,时间嘛,多则半年,短则一个月。”
“啥?”程星河一下就急眼了:“她怎么非这个时候出去,我哥们就剩下二十来天了!”
那人看出来我们是两个黄阶,也没看见我们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身份证明,露出个公事公办的冷笑:“不管多少天,那也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