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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如同地狱一般,即使是在炎热的八月,我也始终穿着那件早已洗的发白的衬衣,企图用长长的袖子遮住那一道道疼。
远在国外音乐学院学习小提琴的许苜不知道从哪里的来得消息,二话不说直接定了飞机票回国陪我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时间。
这是第一次,她那是最后一场决赛,如果参加,冠军会毫不意外的收入囊中,然后拥有更好的机会。
她说:“唐斯年,你可以哭,但是你只能在我面前掉眼泪。但是在别人面前不可以,因为没有人会去心疼你,他们只会嘲笑。”
我问她,“那你呢?”
她笑,“我在你身边坐着,咱俩一起哭。”
是啊,咱们两个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