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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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学子的成绩,随之一同的还有府台大人的亲笔书信,询问这薛庭儴出身如何。
这种情形还用徐县令去猜?自然是府台大人欣赏那薛庭儴,这是打算提拔他。
能在府台大人那边挂上号,就等于一条通天大道摆在面前。徐县令虽是才走马上任没多少时日,却是清楚府台大人的背景不凡。
多个人情,多条路,童生是小,无奈人前途不可限量。这不,本来县衙那边是要派专人来报喜,却被自家县太爷给抢了差事。
薛老爷子受宠若惊不用提,连薛族长和郑里正都震惊县太爷对薛庭儴的看重。
这真是不得了了啊,当年薛青山考中童生时,也没见能有如此殊荣。
郑里正家门外,有不少村民远远瞧着这边,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当即就被旁边人给嘲笑了。
“说你是个土包子还不信,童生跟童生也有不一样的,就跟官和官也不一样。”
“那有什么不一样,总不至于童生成了秀才公。”被嘲的人反驳。
“这道理差远了,瞧见没。”那人指了指大门外站的几个衙役,这几人头戴圆顶巾,穿青衣,外罩一件红布马甲,腰系青丝带。正是衙门皂隶杂役所穿的服饰,可在一群乡下老百姓眼里,就是威风。
“他们对咱们来说,那就是爷。可对里面的县太爷来说,就是个站门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薛家庭子就是县太爷,他大伯就是站门子的?”所以说乡下人也有自己的小智慧,这还没咋样呢,坑都给人挖好了。
“那是你说了,可不是我说的,我就是给你打个比方而已。你要是与我顶牛,那你看薛青山当年考中童生时,县太爷咋没来咱村,这就是区别。”
一群人在外面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屋里薛老爷子正在对徐县令回忆以往。
说得大多都是薛庭儴幼年的事,譬如这孩子小时候身子弱,却是个好强的,打小就喜欢读书;譬如薛庭儴是如何如何的刻苦,家里穷,孩子就蘸着水在桌子上写字,用沙土在地上写字;还譬如孩子孤苦,父母早亡之类的话。
薛老爷子说得是老泪连连,徐县令也满是唏嘘:“怪不得他字写得那般出众,本县当初料想肯定是苦练多年,没想到竟是下了这么大的功夫。”
“可不是。”薛老爷子还想说什么,被薛族长眼神制住,他忙了噤了声。徐县令似是毫无所察,又和众人说了些话,方站起来道:“今日就叨扰到这儿,本县事务繁忙,还得回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