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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督战队也被簇拥在中间。虽然极力砍杀败兵,但面对蜂拥败退的汉军,那是止也止不住的,不得不随之退后,秦军却并未追击,而阵中又升起一阵阵箭雨,将逃回的汉军一片钉在地上,萧可晋脸上地肌肉抽搐了一下。
但这样的场景他见的多了。并不奇怪。金国的汉人若是能打仗,这天下早就不是女真人的了。随后几个满脸是血,神色绝望地汉军千户官儿已经被绑到了他的马前,不等几人求饶,萧可晋已经厌恶的挥了挥手,立时几个汉军将领便被粗野的按倒在地,砍刀挥下,几颗血淋淋地人头便滚落在地,随后几颗人头便出现在了早就立好了长杆之上。
“四个千人队准备,再败斩其首领,传令,派一队弓箭手上去。”萧可晋冷冷道。
一队队的金兵离阵而出,越过尸体累积的阵前,迎着秦军的箭雨向前,接着金兵弓箭手随后,向秦军还以颜色,秦军阵中不是有人哼也不哼一声的栽倒在地,投炮一直未有停歇,但石块渐少,显然金兵也是匆忙之下制造的这些东西,使用之下,损坏的并不少。
战事的艰难还是出乎了李玄道地预料,汉军一波波的冲向秦军军阵,越来越急,几乎没有间隔,遥望金兵本阵,还是岿然不动,只是汉军军阵越来越是靠前,那些身着杂乱的杂胡也都开始准备。
秦军军阵之前只有三万人,轮番冲击之下,阵势已经越来越不完整,看上去被突破进来只是早晚的事情了。
“报大帅,折将军问大帅是否用人上去轮换。”
“告诉他,紧守左翼,不得轻动,吴晨洲,你亲自去问张培贤,我之前说的他还记得吗?他若守不住,我这里就换了他。”
“是,大帅。”
前排阵中,张培贤一把将肩上的箭矢拔下,闷哼了一声,亲兵赶紧上前给他裹伤。
“张将军,大帅有话问你,可还记得之前大帅的交代?”
本来稳重的张培贤此时已是满脸厉色杀气,一脚将亲兵踹开,“你去回禀大帅,张培贤还没死,金狗就攻不进来。”
见吴晨洲纵马而去,张培贤狠狠吐了口唾沫,回身一把将身为他衙兵统领地侄儿张亮拽了过来,怒吼道:“你率我所有衙兵列于阵后,传我将令,退后一步者斩,掌旗官,随我来。”
将旗前移,一直到得军前,毫不间断地搏杀半日的秦军士卒见了,精神都为之一振,古时征战,一半靠地是实力,一半靠的却是士气,演义小说上写的东西多有夸大之处,但说到一军将旗被夺,士卒虽无多大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