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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点、特定的背景条件下,人才能做出特定的选择,说现在的刘飞阳还是当初一怒之下找王琳的犊子,她不信。但要说他为人处世圆滑了,对张宇的处罚合理,把那几个服务生都赶走,已经称得上杀伐果断,分明就是腰杆不是一般硬。
柳青青从茶几上拿起万宝路,向后一靠道“赵如玉那个小妮子为人跋扈惯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生起气来连老赵都敢对着干,她们这种富家千金,刚出生的时候父辈在打拼,都放在爷爷奶奶家,隔代人亲,都从小惯倒大,等父母完成原始积累打拼回来,已经十岁左右,知道攀比,恰好兜里还有点钱,就愈演愈烈,不过嘛,也有好处,得不到父爱缺少母爱,对朋友这方面还行,如果走进心里,那就是真拿你当朋友”
她顿了下又道“其实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一条捷径,那妮子欣赏你,你也可以趁机接近,等真把她俘获,你离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那我不成第二个蛤蟆?”
刘飞阳不愿说这个话题,先不说有没有安然的存在,接近柳青青和靠近赵如玉是两种概念,作为肩上抗担子的爷们,做倒插门女婿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回道。
果然,柳青青闻言瞟了他一眼。
但也没继续纠缠不轻,一本正经的道“你这个人有野心,但是总不屑于肮脏的手段,殊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繁华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谁能保证一辈子没干过错事?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利用别人?我是个纯粹的结果导向者,无论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达到的做出任何事也未尝不可”
刘飞阳对她的话保持缄默,本身也不是阴谋论着,如果让一个两个月前还与土地为伍的农民,抱着李老先生的《厚黑学》开啃,即使字字珠玑他也难以下咽,颠覆的太快来的太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里面有四颗牙印,已经不在流血,却还嫩感受到针扎的刺痛感。
柳青青对他的闭口不言不在乎,继续道“就说赵维汉,二十多年前去南方打拼,有天时有地利,唯独人和有些欠缺,当时他们一起去的有十几人,能力比他强的有,为人比他圆滑的还有,最好的算命瞎子也不可能看出出人头地的是他,可最后回来,偏偏是他腰包最鼓,你说为什么?”
“不择手段?”
刘飞阳看过去,他不知为何,这个娘们总能在无形中占据主导地位,或是在气势上,或是在言语上,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只要能成功,就是好手段,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