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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城和很多华国的老城一样,历史悠久,发展落后,鹿舅舅给林海文他们定的酒店,叫鹤城酒店——看这个名字,就知道一定是鹤城最典型的高级酒店了。
但条件上实在不怎么样。
凌鸣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已经多少年没有住过这种条件的屋子了。
“啧啧,咦,这个黄斑,”凌鸣指着床单上一块黄乎乎的东西,立刻想到了好些可能性,各种画面感扑面而来,比如那啥歪了,落在了床单上?或者什么漏了,淌在了床单上,或者是更激烈的某些玩儿法,比如喷了什么的——他越想越觉得燥热。
“低俗。”
“……什么东西,我是说不卫生,你想哪儿去了。”
“你说说你好歹是个大师级的人物,能不能有点格调啊,好歹你也肖想点锥子脸啊什么的。”林海文不会信他,这个老光棍,平时怎么解决个人问题的,他并不知道,但显然凌鸣不用为这个担心。所以对于凌鸣居然在这种黄斑也能发散,他必须进行一下批判。
丢人。
林海文打电话让服务人员来换床单,对方倒是配合,拿了新床单来换上,顺带着连毛巾浴巾,一次性拖鞋都给换了,看着就比原来的新多了。
“这生意做的。”凌鸣也是佩服。
客人要是介意的,他们就给换好的,人家还得承他情,要是不介意的,那就更美妙了,能少好些日用品耗损,算盘子打得太响了。
“小家子气。”
“人家一个五六线城市的小酒店,难道还要讲国际连锁的气度?那不赔死了?”
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不过:“你干嘛非跟我住一个房间啊?你不想让鹿舅舅费钱,你自己开个房间不行么?你要是晚上怕怕的,就去找傅成嘛。他那个体格,什么需求都能满足你。”
“滚蛋。”
凌鸣他是想找林海文说说瓷都和公盘的事情,明天吃过午饭的酒宴,他们下午就走,晚上能到瓷都,第二天就要跟那帮老家伙开会,原来有一天空余的时间,因为这边临时的事情就没了,他才想着趁晚上有空,跟林海文再合计合计。
不过林海文心中有成算,跟他也没什么可合计的,只等后天看刘川和舒博海那帮人的态度吧。
……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一个小伙子带着车来接他们,他们的车被鹿丹泽开走了。
“鹿丹泽呢?他今天有任务啊?”
“表哥今天是伴郎呀,”小伙子是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