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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们。
“张总？你怎么出来了啊？”
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何洪涛，在甲方老总面前，顿时变成了一个乖孙子。
他连忙向前一步，一脸讨好的道，
“走走走，张总啊，合同和方案我都带来了。我们里面谈，能和贵公司合作，是我们龙光集团的骄傲啊！”
“和我合作？”
张海山眉头一皱，目光中满是厌恶，
“你们不配！”
刚才喝酒喝得有点多，张海山本来想上厕所的，可是从厕所回来的路上，便听到了陈山秀叫何洪涛，都说酒后吐真言，他也很想看看，和自己合作的这两个人，酒品如何。
但哪里想得到，陈山秀和何洪涛的背后，竟然还干了这么多龌蹉事，对于这样的人，他自然是不会合作的。
当然，更让张海山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这个包间，遇到了一个熟人。
“啊？张总？刚才你不是说……”
何洪涛听到张海山拒绝与自己合作，不由得心头一颤，可此时的张海山，哪里还再看他一眼，三步并作两步走，便是来到了石枫的面前，恭敬的打招呼道，
“石少，看来我们真是缘分啊，没想到在这里见面！”
这话一出，不只是何洪涛和陈山秀，就是包间里的周明等人，也全都傻眼了。
面前此人，周明也打过交道，正是孔氏集团的商务负责人张海山。
而石枫呢，只是他们龙光集团的一个普通小职工而已，一个月工资几千块，而且刚刚被公司辞退。
堂堂孔氏集团的老总，竟然对石枫称石少？
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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