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红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天籁书屋www.qdfangd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远去呐喊去了,不然我都要坑到自己。
说起来我和摇滚也是有一段缘分的,院子里的兄弟们有不少就爱摆弄这玩意,一个个把自己玩得猴子一样,还显摆这特时尚、特时髦。蝴蝶在信里不是还提到了一个什么头上绑根红布,身后背个吉他到家里讨水喝,给他倒了一碗水的大哥哥吗?组里还真当一回事地调查过一番,查无此人,只有一两个疑似的,但都还没成气候。其中那个吹小号的我还认识,上次我请假回家,小伙伴还喊我去看他们的地下表演,可惜后来我没空,一直都没时间去瞅瞅究竟他们到底玩成啥样子了,上了年纪的人对这东西不喜欢,甚至当洪水猛兽似的,但是我还能接受。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有艺术史的选修,老师还讲过那么一段,原来这玩意也是一种叛逆和颠覆,在西方也是众说纷纭的。
慕容武不是爱写东西,可是一直发不了稿吗?这个我还算里手,他写的东西我看了,文笔还可以,就是剧情离经叛道,跟他的嘴巴一样毒,这样不行,我来教你怎么写,他别别扭扭地答应了,最近按他跟我一起商量的思路,在憋一篇反应骆驼营戍边生活的短篇小说,写东西的要讲天赋的,这个开局还是最好从自己熟悉的东西写起比较好。
李三清就是个武痴,我虽然就是跟着部队练过一点,但是我的朋友陈观水是正儿八经拜过高人的,还有从吕丘建那里听到的一点皮毛,我也能侃得他云山雾罩,对我高山仰止的。加上我给班里带来的特殊对待福利待遇,让朱高飞同志眉开眼笑,于是乎,我就成了二班班上最受欢迎的的人了。
即便如此,还是空虚寂寞,我得给自己再找点活干干。
我刚到骆驼营的时候,岳志秋就跟我说,要给自己找点爱好,但是我当时还有点不理解,但是很快我就懂了,因为这里除了偏僻就是荒凉,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星星,没事人看人,这里最空闲的就是时间,最奢侈的就是新鲜,枯燥,极端地枯燥,必须要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不然就真的很难熬,很受罪,度日如年的那种。但是我该怎么办呢,像慕容武那样写东西肯定也是不行的,因为肩负着国家极端机密的原因,我写的每一张只言片语都要经过审查,麻烦,非常的麻烦,在基地小组里还好一点,在骆驼营这里那就真的是一点都不行,必须惜墨如金。像李三清、许木那样拼命锤炼自己的身体,时刻准备着,我也有点厌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那些打打杀杀的渐行渐远了。
那还有啥呢,其实前面我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小小的爱好,就是画漫画。从小时候在课本上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