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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陆白答应。
他们最终在偏殿找到了刘孝廉。
他死的有点特殊,心脏还在,眼睛突出来,同水草窒息而死的幼儿如出一辙。
“怪了!”
陆白皱眉。
这刘孝廉都六七十了,怎么这么死了?
根据以往经验,这位恶鬼动手时,幼儿水草窒息而死,成人去心而死。
“这有什么奇怪的,或许鬼想换个杀法。”老木说。
陆白不置可否。
刘孝廉手腕,脚踝上有成人死时,被束缚的痕迹。
这又作何解释?
鬼按成人的杀法杀了一半,忽然住手,又换了个杀法?
陆白让人取一根树枝,他掰开死者嘴巴,从舌根处挑出水草。
水草干。
不是前两个案子中的湿润水草。
唇齿间还有宣纸的碎纸屑,是用湿纸搭口鼻窒息死的。
这是谋杀!
奶奶个熊!
想不到哇,昨晚上不止他陆白在浑水摸鱼,还有人玩了把更大的。
是谁?
刘忙偷情时(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