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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才没憋住嘟囔了几声!”秦家恒被数落得面红耳赤,低着头,小声解释。仿佛自己真的犯下了天大的错误,即将让列祖列宗蒙羞一般。
“你知道就行,多看,多听,少说。人啊,遇上啥事儿都慢点反应才好。太快了,未必就能看得明白!”老国公秦怀道这才放下心来,倒背着手,狗搂着腰,向门外走去。看上去,就像肩上扛着万斤重担一般。
“阿祖!”虽然嫌弃自家祖父唠叨,秦家恒却从不敢小瞧祖父的经验与智慧。追了几步,推开家丁,亲自伸手搀扶住了祖父的胳膊,“您的意思是,张少监肯定能过了这关,对吧?!您为何这么看好他?他以前好像没啥家底儿,在大唐也举目无亲。”
“你曾祖父当你,也不过是个县尉!隔壁程家的曾祖父,当年只是个乡下土财主。”秦怀道翻翻眼皮,有气无力地回应。
“是,是!”秦家恒无法反驳,只能连连点头。然而在心中,却坚决不愿意将侥幸爬上秘书少监位置的张潜,与自己最钦佩的曾祖父秦琼相提并论。
仿佛猜到了自家孙儿心中的想法,秦怀道叹了口气,第三次提出同样的问题,“那六神商行已经关门了?还是已经拿不出钱来,退还给各位股东了?”
“没,没有,也不知道,他从哪变出来的钱!”秦家恒又楞了楞,满脸困惑地摇头:“按说,那任家的产业,实际是褒国公的产业。褒国公自己都撤资了,任家就不可能拿出多少钱来支撑他。而那郭巨先,虽然有钱,可家中儿孙一大堆,也不可能把宝都压在郭怒一个人身上。除了郭家和任家,他在大唐……”
话说到一半儿,他忽然眼前一亮,“阿祖,你的意思是,段怀简没有撤资,而是假装给别人看。不可能,“苟段”可不是白叫的!”
秦怀道翻翻眼皮,不置可否。
“那就是,还有人在背后支持他!这人宁愿得罪镇国长公主,也要跟他共同进退?谁这么大胆子,不要命了?”秦家恒犹豫着摇头,自己都不肯相信自己的推断。
“嗯,嗯!”秦怀道轻轻咳嗽了几声,甩开孙儿,大步流星向后院走去。
自家这个孙儿,什么都好,就是太笨了些。不过,也好,儿孙笨一点,对于秦家这种人家来说,儿孙笨,是福!
…………
“嗯,嗯!”得意洋洋的咳嗽着,王毛仲终于靠着自家主人和兄长的面子,从大门进了张家,一路走到了张家正厅,顺手将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重重地放在了张潜的脚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