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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别认知障碍是从小就有的,但是不严重。”
“父母从小把我当男孩养,当时好像正赶上厂子特别忙,我爸是主力技工,我妈性格比较随性,我小时候根本对性别没有什么概念。我从小就喜欢弹玻璃球爬树抓蛐蛐,不喜欢跳皮筋翻花绳。他们两个也乐得随我的便,把我收拾打扮得随意简单,剪短发,穿短裤,和男孩一起趴在地上玩玻璃球,就连邻居也以为梁家老三生的是一个儿子。”
梁韵瑶说着就笑:“所以我就成了笑笑哥哥。我小时候特别有保护欲望,别人叫我哥哥,我还很开心,反正我对性别的认知也很薄弱,叫哥哥叫姐姐我都无所谓的。”
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仰起头叫他的名字。
经落应了,因为困倦声音有些疲惫,但还是温柔地回应她。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心理创伤怎么来的?”
经落没说话,仔细地亲她的耳垂和侧脸,说:“不用讲,讲出来,心里可能会更痛。”
梁韵瑶被他细细密密的吻得舒服,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睁着灼灼的眼睛看他:“没关系,有你在,我不怕了。”
经落看看她,还是没让她说话,吻住她的唇,半晌后才在她耳边说:
“你说得对,我这人,心眼贼多。比如,你不用讲,其实我都知道。”
“那一天,我看见了。”
成爽给梁韵瑶打手机打不通,蓝剑挠挠头,说:“这下公司是真无能为力,现在网上都逼着她出来说清楚自己的心理病到底是怎么得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回不回应都是错,当初公布自己有心理疾病这一招果真是双刃剑,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成爽没说话,端起杯子喝水。
蓝剑:“我打电话给我的老朋友,想办法给她找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吧。”
蓝剑和成爽心里清楚,梁韵瑶这次彻底被逼到退圈的悬崖边,这块充满灵气演技扎实的璞玉终究还是被不入流的资本渣滓轻易地逼到了绝境。
梁韵瑶此时却震惊地说不出话,只睁着一双媚眼看着经落,迟疑地问:“你看见了?”
经落轻轻吻她的唇角:“我年纪小,不懂事,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你受了欺负,我当时就要冲上去帮你把那个人打跑,跑到一半的时候,你爸爸来了。”
那是一个秋末十分萧瑟的傍晚,天色暗下来,16岁的梁韵瑶就算再不修边幅,也不太像男孩子了,她出落得明艳漂亮,身姿挺拔苗条,刚读了高中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