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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见了爸爸似的,行不?”
冯启委屈地被摁住了。
西南角的尤上和王藏,训练区的替补,几人陆续回神,和秦隐打了招呼。
王藏也撑着桌笑:“liar,你这一身太‘隆重’了。万一被你粉丝撞见了,主办方安排这小地方可不够她们爆破的。”
尤上点头。
秦隐进来后就摘了棒球帽,声音在口罩后面低低哑哑的,似笑非笑:“工作人员领着走了小门,别怕。”
秦隐说完,习惯性地要去摘口罩,只是修长指节勾上耳后棉带,他又停住了。
狄达走回来:“那我看你就是跟我们生分了,怎么,怕自己长得太帅再刺激着我们?不至于啊,都看多少遍了,我们又不是你那些女粉。”
秦隐闻言一垂眼,懒洋洋地勾下口罩带子:“跟你们没关。”
“那跟谁有关——”
狄达的话声,在他抬头瞥见秦隐唇上的伤时,戛然而止。
单身狗木住脸。
“嗯,”秦隐冷淡又骚气地一笑,“‘女粉’咬的。”
单身狗们:“…………”
玛德,汪。
“阿嚏。”
酒店顶楼的秋风里,谈梨捂着纸巾打了个喷嚏。
纸巾被揉成一团,她木着脸望了望没有遮拦的露天,满浸着凉意的秋风在高楼间穿梭,吹得她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外套。
这种天气,就算是中午,上楼顶餐厅吹风吃午餐,她一定是脑壳坏掉了。
而且从身边来看……
谈梨扭头,视线转过三百六十度,露天餐厅里今天中午除了她以外空荡无人。
谈梨寂寞地转回头。
显然脑壳坏掉了的只有她自己。
唉。
尽管在表面上叹着气,谈梨的右手还是没忍住,抬起来在自己右边耳垂上摸了摸,以最轻柔的触感感知着它的轮廓。
是一颗l型的耳钉。
是liar的。
谈梨嘴角弯起来。
她松开手,低下头去尝了口侍者最后送上来的黑咖啡。
没加糖奶,但是是甜的。
谈梨发自内心地这么认为。
咖啡喝完,谈梨起身买单。
她准备回楼下的酒店房间里好好睡上一觉,最好一觉醒来,比赛已经结束。无论结果都尘埃落定,免增烦恼。
那最好再加两粒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