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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老大人嗷嗷直叫,阿兰和焦黄中忙不迭地上前伺候,老大人只是高呼“别管老夫,快快,快把这人请进来……”
焦黄中年近三旬,高高瘦瘦,遗传了老爹的长条脸,闻声入内,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孩儿给父亲问安。”
奉天门内,例行早朝。
另一个随他同来身穿紫色程子衣的三旬文士,面色谦和,恭敬行礼。
“知道老师的酒不能白喝,今岁二月《姑苏志》初稿已成,您还不该赏学生一碗酒喝?”祝枝山挤眉弄眼道。
干咳一声,焦芳道:“黄中,有何事?”
轻呷一口茶,焦芳笑道:“不说你二人同窗之谊,就冲他父亲王晋溪的面子,这忙该帮还得帮,那个锦衣卫叫什么名字?”
“不关你的事,”丁寿摇手,随即唤他上前,“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了。”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王鏊长子王延喆年轻气盛,没有太多顾忌,又与祝枝山等熟识,突然开口道:“祝大胡子,伯虎兄为何没来?”
钱宁不知道这位爷哪来的这么大痰气,原本的来意不敢再说,小心道:“卑职是来禀报大人不在时锦衣卫的公务。”
忽然听得外面喧哗声,由远及近,翁惜珠不由起身道:“外面什么事?”
一拍脑门,丁寿暗道坏了,把在遵化收的三个小媳妇给忘了,就郭彩云当初那副花痴样,白少川稍假辞色,她得上杆子自荐枕席,“他们二人如何了?”二爷心中惴惴,可别老子在朝鲜给别人戴绿帽子,在大明别人给我戴,那可遭报应喽。
朱佑枢负手笑道:“不奇怪,锦衣卫中并不是个个都像百里大人般明哲保身,恩断义绝。”
刘瑾略感讶异,道:“说说看。”
“啊什么,可是觉得受了骗有委屈?”丁寿如今倒不在意以毒药唬人,可权柄在握,实没那个必要。
丁寿手中之物共有两片,如大钱形,质薄而透明,如硝子石,如琉璃,色如云母,中间用绫绢联在一起,丁寿手中一晃,道:“这是什么?”
“二位兄长请上座。”徐缙起身让座道。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相视而笑,丁寿不经意向书案一瞥,发现了一件东西,“这是……”
默默点了点头,文征明没有多言。
朱佑枢不置可否,淡淡说道:“本王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