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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算计你,说到底其实是老夫连累了你。”声音转向低沉,“惜珠自幼丧母,老夫父代母职拉扯她长大,将她娇惯的霸道蛮横,若是嫁入别的人家,估计不是被人怒而休妻就是整日吵闹的家宅不宁,老夫当日择你为婿便是看中了你的谦冲性子,唉,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
日头西移,翁泰北随着阳光移了移身子,轻轻说道:“其实老夫应该谢你,几十年宦海沉浮,起起落落,难得有这几日闲暇,再不用屈心箱口任人摆布,脱掉那身官衣,无忧无虑的做回自己。”
刘瑾闻言第反应这小子又闯祸了,这个不省心的东西,撩起袍子就往殿深处奔,等看到眼前景象他也呆住了。
“他换下去的人都是翁泰北的亲信?”
小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哪有那功夫,哎老刘,你去准备点点心送来,边吃边说。”
刘瑾苦笑:“莫说是鸟蛋,当年郑公公千辛万苦七下西洋的典籍文案都已不在了。”
刘瑾用食指从旁边茶碗里沾湿,捻了页书翻了过去,看都没看他眼。
贻红嗓子都喊得嘶哑了,今日公子爷回房便让她二人换上戏装,演上曲《打金枝》,姐妹二人都扮作升平公主,公子个人串了郭子仪和郭暧父子两人,戏还没唱几句呢公子就扯了衣服,说要来上出汾阳王扒灰公主的戏码,不同往日虽勇猛还怜惜二人的样子,上来就恨不得把人捣烂,贻青生生被干脱了胯,在榻上就飚出尿来,淋了公子半身都是,公子也不恼,只是将战场换到了桌上,贻红都记不得已经泄了几次,下身麻麻的没有感觉,只有啪啪的肌肤撞击声告诉她噩梦还没结束。
小皇上和丁寿并肩坐在御阶上,方才送过来的点心盘子围着两人杂七杂八的堆放着,丁寿左手拿个吃了半的裁松饼,吐沫横飞的讲着什么,正德专注的个劲儿点头,刘瑾算知道张永为何站在殿外了,要是被朝臣看见两人比肩而坐,个目无君上的罪名妥妥的扣在这小子头上。
“这事是做的差了。”
翁惜珠跺脚嗔道:“爹——”
翁泰北老神在在,口酒口菜,“非礼勿闻,老夫什么都没听到。”
丁寿坐在床前踏步上,挠头道:“可这不是快年底了,属下想弄点银子孝敬您老么。”
“哈哈——”翁泰北难得看到自家女儿小儿女态,不由开怀,笑完忽地想起什么,“惜珠,你是如何进的诏狱?”
翁惜珠气得粉面煞白,“若是丁大人此番只为了羞辱惜珠,恕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