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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全部告诉燕程，否则他就必须担负隐瞒真相的罪责。这可能会导致他被追光阵线处分，甚至除名。
“使徒机甲的战力很可能在c级以上，甚至是b级！”燕程凌厉地望着楚千城。
他是念力师中的活动家，专精于体术和自我催眠提升身体全面素质，战力为c级，战力比老若望稍高一点点，但是在发挥稳定性上来说，还差老若望一点。
“不能调动部队，否则潘柯夫斯基会立刻被激活，枯骨镇防区来不及防御之下，死伤必然重大。”
“……”燕程眼珠转动，神色变幻不定。
这是蛮荒国度追光阵线持炬人论坛上分享的最新资料。
燕程闭上了嘴，深深地看着楚千城。
楚千城迅速凑到他身边，用电子眼扫描着文献。
“你有一个帮手？！”燕程诧异地看着他。
“是！”
楚千城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重锤敲击了一下，这句话，似曾相识。
楚千城在雷蒙德和梅艾达这里已经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他只能求助于从所罗门宝藏联合体中秘密叛逃出来的燕程。
忽然间，他有一种莫名的感触，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看枯骨镇的样子。
“使徒机甲？”
“这是一本六百年前非常著名的小说，卡夫卡写的。”楚千城不得不解释，“里面的主人公变成了甲虫。”
“嗯。我明白。”燕程抿嘴点头，“这个时候，虫化的潘柯夫斯基应该已经处于待命状态，只等他的操纵者发出指示。”
“机械师可以改造纳米电机中的脉冲发生装置，让大脑制造出他想要受害者拥有的梦境，并间接控制他们的行动。”燕程迅速念诵着文献上的注释。
“为什么？”
他走到门口，打发伊万去狩猎，随即朝周围看了看，紧紧关上了门。
“可以问问他大概的战力水平吗？”楚千城追问。
“队长，请不要去询问他的身份了。”楚千城忙说。
“我认为他就是潘柯夫斯基背后的操纵者。”楚千城只能这么回答。
老若望是机械师里的c级战力——枪炮师。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勉强可以斩杀c级控制者潘柯夫斯基。当然，如果加上ig，胜算更高。
“队长，我记得四系超凡者是可以互相转换的。”楚千城提醒他。
“按照红女王的优先级，他至少是s级。”燕程沉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