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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781接触的个体应被编级为r-cn-0781-1。”
他默默回忆着昨晚搜索开源人工智能项目的步骤，一步步地重复着他记忆中寻找过的页面，一无所获。
他最初的期望在这部de中全部实现了。
网站的标题刚在随机推荐的网页上出现，就攫取了楚千城的注意力。
他费尽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银河战舰，被鲸鲲集团只用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和4亿现金就横刀夺爱。
“研究优先级：a+”
楚千城抱着沉重的纸箱子坐在地铁上。因为没有本地户口，他只能在与魔都交界的昆城买房。
蔡爵变成这样，楚千城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他不是因为过于痴迷制作游戏，能够分担蔡爵的运营负担，也许……也许他会成为被金钱异化的那个人。
他茫然转头。抽泣声是从坐在他身边的一个男人那里发出的。
屏幕前，一个浸在黑暗中的人影叼着香烟，目光沉静地望着屏幕。
……
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他不断地试图找出解决今天问题的其他途径，反复论证之后，他知道工作室的命运其实很早之前已经注定。
“五年的心血全部蒸发了。”楚千城闭上眼睛。
黑影的双手各伸出一根食指，笨拙地敲击着键盘：“c-10255立刻回分局述职。进一步接触需经过总部审核。”
“……新的商业引擎，全新的完全沉浸式游戏……不，全新的游戏载体！ar？vr？小说中出现过百万次，现实中从未出现的……游戏舱！”
突然间，新的信息在屏幕中涌现。
他身上穿着蒙了一身灰土的蓝色工作服，挽着袖子，露出粗糙黝黑的小臂，手里紧紧地攥着半个馒头。他一边赌气地吃着馒头，一边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泪水犹如透明的蚯蚓，从他的眼角爬出来，爬到鼻子上，嘴上，馒头上。
与他交互的人工智能，感觉上和一个好奇的小孩一样，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关于游戏引擎的知识。这让楚千城感到就像在给一个天才的小孩上网课。
“防火墙成功升级，项目r-cn-0781被重新收容。研究项目r-108取得了飞跃性进展，研究显示项目r-cn-0781-1对于r-108进展起到决定性作用，建议收容。”
刚买房的时候，他在周围可以看到“禁止捕杀野生动物，违者将受法律制裁”的牌子，很高兴这里还有“法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