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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对人类失望的原因！”楚千城明白了过来。
老若望和红女王只回来了一个人，那就是老若望。红女王一直躲藏在老若望安置的藏匿处，直到确认一切安全。这虽然不能杜绝所有的算计，但是已经是仓促间他们能想出来的最佳方案。
“仿生人不是唯一被针对的。”老若望苦笑一声，“当初拓荒者军团中，还有一批被红女王激励，并以她为信仰的人类战士。他们中大部分都和我一样，是机械师。”
“不，我看过很多次，她的确是电子脑。但是这种电子脑却拥有释放电磁因子的力量。这种电磁因子可以令其他的电子脑觉醒，产生电磁因子，乃至产生自我意识。而这种自我意识会在她的周围汇聚成一种共同信仰，让所有觉醒者追随她英勇作战。
那个时候追光阵线和拓荒者联盟还能够进行军团级别的联和作战。
“女王陛下一出世，她独特的电子脑中就有激励仿生人战斗力的电磁因子之力，也就是械力。直到现在也没人弄明白她是怎么拥有这种力量的。这本该只有人类机械师才有。”老若望的眼神中闪烁着异光。
“你……”楚千城看着老若望。
“这和蛮荒国度无关。”楚千城摇了摇头。
那是红女王凯西娅标志性的磁性嗓音。
楚千城没有说话。这虽然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毕竟隐瞒了红女王的真相，间接导致了这一切发生。
但是在战争结束之后，追光阵线和拓荒者兵团却因为占领的领土分配问题产生了矛盾，彼此再不合作。这种僵持持续了二十五年，导致了人类领土到现在仍然无法向东扩张，继续收复失地。
“人生？”老若望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然的笑意，“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们仿生人才是真正的人类。而我们，已经不配再做人。”
“土豆呼叫南瓜，一切正常，可以归航，over。”老若望拿着对讲机说了一句。
“为什么？”楚千城不解地问。
“没错，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老若望傲然抬起下巴。夺地战争中的老兵。这个头衔足以让任何人骄傲。
“你知道这场战争差一点就要打败了吗？”老若望问。
楚千城将对讲机拿过来挂在武装带上，一头雾水。
“陛下是我对红女王的尊称。女王陛下的诞生，是在二十五年前的夺地战争中。”老若望的眼中露出缅怀的光芒，“拓荒者兵团和追光阵线向盘踞在东欧的虫巢发动了决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