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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犯下这种失误不应当。
还没走出门口,韩行谦拿着查房册进来,看见耷拉在床边滴水的针头,推了推眼镜:谁让你随便拔的,回来把那半瓶输完。
不输了,没事,我回家。白楚年闷声敷衍,他刚拉开门,兰波忽然从天花板上倒吊下来。
医学会走廊两边没有栏杆,兰波没有能攀爬的地方,只能靠电磁吸附着天花板里面的钢制管道爬过来。
兰波减弱电量,掉落在地上,用尾巴支撑身体站在白楚年面前,手里提着保温袋。
白楚年眼睛亮了亮:你去哪了?
兰波把保温袋举起来:做饭。
他卷到alpha身上,自然地靠白楚年带他进入病房,走到病床边,兰波抬头看了看剩下三分之一的安抚剂:还没滴完。
白楚年拽住韩行谦:没眼力见呢,给我扎上啊。
呵,我来得真不是时候。韩行谦换了新的输液针,戴上手套扯过白楚年的手消毒绑皮筋扎针固定,然后拿起查房册走了。
白楚年叫住他:我弄回来的小狗呢?
韩行谦:隔壁。没有大碍,我过去看看他。
白楚年安稳下来:你把门锁上,别让他跑了,看住了。
别乱来。韩行谦走时带上了门。
兰波坐在床上,从保温袋里面拿饭盒出来。
水母炒鸡蛋,水母瘦肉粥,凉拌水母,每道菜都冒着时隐时现的蓝光。
白楚年看着这三道赛博朋克菜,咽了口唾沫。
他问:你喂我吗?
兰波把脸偏到一边,一副还没消气的态度。
白楚年弯起眼睛,端碗吃饭。
也不难吃,水母本身除了咸味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口感脆脆的。
兰波捧着饭盒的盖子,背对alpha坐着,不愿意转过来。
白楚年轻轻拨拉他的肩膀:我在输液呢,手痛,你喂我一口,就一口。
兰波慢腾腾地转过来,不大熟练地用小勺挖了一块,递过去的时候洒了半勺,还蹭到了白楚年嘴上。
你是真的一点都没伺候过人呢白楚年捡起掉下来的鸡蛋塞进嘴里,用自己的勺子挖了一块,细细吹凉了,稳稳地用手接着喂给兰波,这样,学会了吗?
昨晚的矛盾白楚年不想再提了,也不想再回忆细节了,他的心思全被兰波喂来的一口饭吸引了。
我还想吃。白楚年看着他握小勺的手说。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