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 67 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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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的狼狈的一团。
第二天一早,他从房间出来,汤索言看见他的脸色,皱了下眉。
陶晓东抿着唇,看着他想要说话,张了嘴却没说出什么。不想再干巴巴地叫“言哥”了,可除此之外能说的也就一句更干的“你别生气”。都是废话,废话不如不说。
汤索言等了他一会儿,没等来什么。他脸色也不好,也一样没睡好。
出门前汤索言问:“昨天你话的意思,是想分开吗?”
他话音挺平静,看着陶晓东:“我理解错了没有?”
陶晓东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有些失神,一句“是”噎在喉咙,无论如何张不开嘴。
从这天开始,汤索言就真的不管他了。
陶晓东一句“不用管我”,汤索言就真不再问了。
他连上班都是开自己的车,下班自己回,两人话都说不上几句。刚开始陶晓东还能叫“言哥”,每次他开口汤索言都看他,等着他说话。
陶晓东嘴像被堵死了,嘴角坏的那个泡成一片溃烂的痂,封着他的嘴。每次一开口都是尖锐的疼,疼得半张脸都麻了,心跳不正常地慌。
后来陶晓东就连“言哥”都说不出来了。
他在店里也不说话,跟客户的正常交流还是有的,除此之外就失了声。谁一跟他说话他就笑着指指自己的嘴角,示意嘴疼。
吃饭也疼,喝水也疼,有时候流血,流血了他就舔舔,忘了舔就继续结痂。
头发没了,人憔悴了,嘴也烂了。
怎么看怎么惨。
陶晓东这段时间一直没回过家,陶淮南心思太细脑子转得太快,怕瞒不住他。哥俩每天发几条消息,陶淮南也没打电话过来,没叫他回。
周六汤索言去实验室,陶晓东去店里,两人都没在家待。
汤索言走前把药摆在茶几上,让陶晓东涂。
他其实每天都让他涂,陶晓东也涂了,就是偶尔会忘。这天汤索言看着他往嘴角涂完药才走,他们好几天没说过别的话了。
汤索言走后陶晓东在沙发上蜷了会儿,最近没人的时候他喜欢这样蜷着,好像只有这么缩起来才放松舒服。
原先多亲近多好的一对,竟然就这样了。
这个房子最近开始沉闷压抑,开始变得像从前。
第二天汤索言去实验室的时候陶晓东还没走,今天排的客户早上临时取消了,陶晓东今天没安排。
汤索言看着他涂了药,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