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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入京闯荡?”
掌柜的叹了口气,“我们戏班子在湖州唱了多年,前后经历了两代,湖州地方小,且到处都是大小戏班,湖州本地人习以为常,年轻些的都不爱听戏了,每年都有好几个戏班子倒台,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趁着班底尚在,干脆来京城立业。”
“如今这些人,都是你们教出来的?他们北上千里,便无不舍?”
掌柜的道:“大部分都是我们教的,且许多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自然是跟着戏班走,我们入京之时,一部分家在湖州的不愿跟着,便留在湖州找别的戏班子讨生活,一部分有志向的,便一起来了。”
他语声一哽道:“槐安入我们戏园子的时候才四五岁,这么多年戏园子就是他的家,谁也想不到我们刚在京城站稳脚跟,他会被谋害,大人,为何不让我们认尸呢?如果当真是他,我们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傅玦道:“他被谋害多日,尸首颇有损毁,该让你们认尸的时候,会让你们认的。”
一听此话,众人神色更为悲痛,那叫春杏的躲在玉娘身后低泣,似乎是众人之中最为悲伤的,傅玦招手叫来林巍吩咐两句,林巍便道:“接下来要将你们分开,问问康槐安的生平和平日里的习性,你们不必紧张,知道什么说什么便是。”
众人自然配合,于是衙差们用戏楼里的雅间做审问之地,将众人分别带走问询,傅玦和覃文州留在大堂,覃文州低声道:“王爷怎么看?”
傅玦道:“先找出那个送死老鼠和毒点心的人,送毒点心,便是想谋害人命,也实在用心险恶,找人给那个来了多次的看客画一幅画像。”
傅玦看向戚浔,“你们大理寺有个叫谢……”
“谢南柯。”戚浔道:“他作画极好。”
傅玦便叫来一侍从吩咐,“去大理寺看看,谢南柯在便让他来,不在的话留个信儿让他明日去刑部衙门。”
侍从应声而去,没多时,林巍从雅间内走了出来,又对傅玦低声道:“王爷,问过了,这个春杏和康槐安是一起被买入戏园的,二人从小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因此知道康槐安遇害,她格外悲痛,她说康槐安不是那等好玩闹之人,几日才出门一趟,近来最费神的便是给《谪仙令》打曲谱,因此实在想不通会被谁谋害。”
“她还说初三那天晚上,康槐安演完了第一场,回后院是想继续谱曲的,不知怎么又出门了,也没瞧见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傅玦沉思一瞬,“去让所有人问问最近两个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