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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鼓子道长,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我们俩来是为了请教道长几句俳句。”
夔鼓子不动声色淡淡地答道:
“什么俳句、对句的,我只是个普通的道士,这些东西我都听不懂啊。”
我装没听到他的话,只要他就是夔鼓子就好了,还是照纸上讲的接头信号来念吧,对完暗号他就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等接上头再说。
“这一句俳句是春雨霏霏芳草径。”
夔鼓子回答说:
“一江春水向东游。”
我再接着说:
“风打芭蕉雨满盆。”
夔鼓子接下一句说:
“今日浪打我翻身。”
夔鼓子轻叹一口气,坐直身子盯着我问道:
“你们那个编接头暗号的人真的是脑袋有问题,我都差不多要忘记了,结果你们就找来了,说吧,你们的上级要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我们是来问关于菊花的刺的事。”
“soga!”
他的这句日文在结尾的时候把调子拖得很长,吟得有点感怀的韵味在里面。
夔鼓子眼睛一亮,目光夺人,但眼神中的光芒很快就熄灭了,变成平常的一样无神,他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向庭院眺望。
“我知道的东西当年我都说了啊,丝毫没有隐瞒,是你们自己把事情弄砸了,现在又跑来找我是为什么?”他说。
“现在你提供的那个呼号又开始活跃了,我们怀疑东瀛又在唤醒这个打入我们内部的鼹鼠了,菊花的刺到底是什么人?也许过了这么多年你又会想起什么细节。“
“不知道啊。不过即使那个人还在,应该也是垂垂老矣了吧,还能发挥什么作用呢,找不找到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啊。”他喝着茶水说道。
“说到这个,我们刚刚在路上碰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也是来观里的吗?”我看到话题有点僵,就不能直接来问,最好是迂回一下,就找别的话来说,何况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一缕,还是决定问问他来得比较好。
“漂亮的女人?”夔鼓子眉毛皱到了一起。
我就把刚刚遇见那个女人的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讶异转为了然于胸的神态。
“你说的那个女的是附近小学校里新来的老师吧。”
“是啊,她就是这样自我介绍的,我还奇怪她怎么敢一个人就在山上乱跑。”我笑着说出来。
“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