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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文件袋——红色的绝密文件袋。
章天桥边发,组长边说:
“文件袋里是一号机和五号机里关于蝴蝶的自我介绍部分的复印件,今天晚上我们开会的议题就是根据这些材料来分析和推理蝴蝶的身份信息,为将来找到蝴蝶奠定下基础。”
组员们一看这个架势,顿时都紧张起来了,刚才的那些些许不满全都抛到了脑后,平日里显得严肃老成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表情兴奋,目光炯炯有神,盼望着,期待着,然后一个个都小心地拿出袋子里的文件,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地看了起来,会议室里一时鸦雀无声。
前面就说过了,组员们对密级和分工不同,对蝴蝶来信内容的了解程度都各有不同,像我就是一号机我看了一半,听局长说了部分后面的内容,在组里因为工作原因知道了信中信里的一点内容,五号机我看完了正文的内容,但信中信的内容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程度在组里应该是排在第三,有的组员像沐雨尘甚至连两封信的信封都没看到过。
说句不怕死的话,这样严格的层次分明的保密制度,也正是导致我们组工作效率低下的原因之一,搞具体业务的看不到真东西,当领导、管档案和打杂的(也就是我)反而知道的最多。
我拿着那几张材料再次进行研读,虽然里面的内容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曾经多次在心里暗自回味,但再读起来还是感到有不一样的新奇感。
这是来自三十多年后和现在的对话啊!
慢慢地,静悄悄的会议室里开始发出各种怪异的声音,白泉益的浅笑,沐雨尘的叹息,谭燎原的椅子挪动,柳子元在用手指头敲桌子,就那么几页纸的东西看得再慢大家也看完了,然后都是各种怪异的表情,原来我们在严正以待打交道的搞了半天是这样说不出来的奇怪的一个人啊!
我在看五号机的时候已经受伤过一次,所以对他们的心情感同身受。
组长看到大家看得差不多了,就起身从门外推了一块移动黑板进来放在自己的座位后面,然后拿了支粉笔在黑板上端中央大大地写了蝴蝶两个字,然后开始说话了。
“蝴蝶!就是我们要研究的对手!”
章天桥:
“他不是我们的对手。”
组长皱眉:
“那就是对象。”
白泉益悠悠地回了一句: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目标!目标!”
组长被大家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