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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李永年第一次觉得，已经是巅峰凤初境的柳正阳，好像也就不过如此。
也是直到现在，李永年才意识到。
柳正阳与外门那些没有得到真传的外门弟子其实都一样，不止神念修炼有瑕疵，就连最基本的望气术，他们也都掌握得不到家。
否则的话，邓宏大身上的血色煞气与墨色魔气那么显眼，几乎都已经浓郁得快要化不开了，柳正阳一直驻守在净医潭内，不可能会没有任何察觉。
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如此，从始至终，哪怕是直到现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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