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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
宝如针不离手,绣一会儿觉得针发涩,伸到鬓间去蹭:“我不是欠你五百两么,等我绣补子攒够五百两,到时候还给你,你就放了我回家,拿那五百两银子另娶一房贤妻回来,好不好?”
季明德搓着那软软的小脚趾儿,忽而住手:“妻子也能用买的?”
宝如低头,针还在云鬓间轻磨:“我可不就是你买回来的?你原样儿再买一个就成了呗!”
季明德忽而跃起,将宝如压趴在小床上,宝如的针还在鬓间,一不小心刺到耳垂上,顿时一颗血珠子冒了出来。
他揪了那枚针插到窗台上,攥起宝如两只小手也举高在窗槛上,伸舌舔过她耳垂上那抹小血珠儿,吹口气在她小贝壳似的耳廓上,小声问道:“赵宝如,你是不是觉得我真不行?”
他说着,忽而隔衣一撞。
宝如心说隔着衣服就得疼成这样,果真叫他钻进来,我可不得死。
她连忙摇头,眼泪已经崩出来了:“没有,我知道你很厉害……”宝如乍着两只手,想奉承他,毕竟十五岁的小姑娘,也不知该如何直白的形容。
季明德一口白牙,笑的阴气森森,忽而低头,叨上她往外冒血珠儿的耳朵,舌扫过,细细的咂着。
宝如伸长了脖子,手里还攥着方补子,忍着他小儿吃乳般在那耳垂上细细的舔舐,咬牙许久说道:“季明德,我后悔了,我给你钱你放了我好不好?”
“唔?”季明德终于松了唇,但耳垂上始终有血渗出,渗一点,他就伸舌头舔一点,顽皮孩子一样:“两只手都叫针戳烂了,拼着熬瞎眼睛绣补子,你就为离开我。看来是我迟迟未圆房的缘故,竟叫你还想着跑!”
他说着,一只手伸了下去。宝如吓的大哭,暗道这人怎的忽然就翻脸了。彼此也睡了好几夜,可他从未像今天一样,整个人成了一条蟒蛇。
宝如忆及投梁那一回,果真是心如灰死,若洞房那夜季明德硬来,她或者也就从了,可今时不一样,她绣的补子一张能值五两银子,她觉得自己还能缓过气来,还有活的机会,那怕不能再活出相府小姐的风光,可也不必委身于这样一个不得不分做两半的男人。
她替自己委屈,偏他还在她身上不停的蹭着。
宝如牙一咬心一横,从枕头下摸出把做绣活用的剪刀来,正准备扎上去,季明德忽而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在床沿上坐了片刻,季明德道:“宝如,并非我不行,或者不想。一则,你还太小太小,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