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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冲冲的一声滚愣是让孟妤吓得一激灵,当场就傻眼了,在他嫌弃的眼神中灰溜溜的下床去。
公孙行止整个人都还在发抖,脸色苍白吓人,一双眼猩红的怒视着她。
莫名其妙的变化让孟妤摸不着头脑,可回过头一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太对劲,想了想还是关怀的跪在了地上,单薄的寝衣使得她膝盖有些疼痛:“殿下息怒,是奴婢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公孙行止嘲讽的嗤笑:“你做了什么就罪该万死了?”
“殿下不开心,就是奴婢的错。”她匍匐在地上,额头贴着冷冰冰的地板不敢抬起头来。
公孙行止没说话,瞥了她一眼翻身重新躺回了被子里面去,手臂遮挡住了视线,许久这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下去吧!”
孟妤颔首应下,唯唯诺诺的退下,随手拽过自己的衣裙。
公孙行止对于她的态度时好时坏的,但也只是言语上罢了,平时的时候总还是装作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待谁都平易近人。
可毕竟他们如今一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关系自然是不一样的,有了太多的接触,他的情绪自然也在逐渐的透露出来。
她刚离开,前去给公孙行止准备早膳和洗漱用品,这边高栾就带着一身的寒气出现了,卷着细碎的雪花,那一身黑色的锦衣上都落了白,恭恭敬敬的站在了珠帘外:“殿下,陈泰宁死了。”
“全死了?”他毫不意外,手臂依旧搁置在眼帘上问道。
高栾摇摇头:“并没有,江玉只杀了他一人,其余的人都安然无恙,只是被迷晕了而已。”
“呵!”他勾了勾嘴角,凉薄的开口:“他还是心软了,倒也不愧是做个大将军的人,好歹也算是本宫的半个师傅,总不好袖手旁观,你把后事都给他处理干净了,别留下痕迹。”
高栾点点头,但又有些不放心:“可是如今陈泰宁死了,那皇上会派谁前去西陵呢?”
陈泰宁一死,皇上势必会换人的,而且还是在这件事情上死的,难免会让人起疑心的,本身这件事情算不上什么大事,最多就是大皇子的失职而已,可是因为萧阁老的缘故将此事给闹大了。
萧阁老此人本就是个酷爱疑神疑鬼的老头,他认为此事绝非那么简单的,一定是有人想要趁机做些不轨之事,现如今事情也的确在不断的发酵,一个晚上的功夫,陈泰宁就死了。
公孙行止从床上坐起身来,曲卷着一条腿,神色晦暗不明:“他不会派人,如今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