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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身份,按理说心中有愧,但愧疚这东西对锦荣来说,就像云烟一般,她不大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活得也很随心自我,可以用一个字形容,‘渣’。
所以她可以做到突然人间蒸发,别人的愤怒,责怪,伤心,担忧都和她没关系。
锦荣像鸟儿双臂,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悬崖峭壁上的感觉还真好啊,尤其是以一个普通人来尝试这风光时。
“你再往前一步,就真的要掉下去了。”一道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锦荣回头一笑,“不会的。”
身后摆着画板作画的是一个约三十岁出头的略带青色胡茬颇有些艺术家颓废气质的男子,对于锦荣的蜜汁自信,他只有一句话,“你掉下去了,我就没人可画了。”
他叫夏安,是个画家,喜欢画险峻奇异的地方,出来采风了两年,意外遇见了锦荣,初见时,他还以为她是要寻死呢。
混蛋,谁踩在悬崖边上,头还往下一个劲的伸不是在寻死。
结果冲过去救人,差点没失足掉下去,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锦荣拉住了他,救了他一命。
之后的两天里,简直让夏安经历了无数的刺激。
先是吃喝玩乐就全花的他的钱。话说,这不会是故意的吧。后来又莫名引来了一堆城里的地痞混混发了疯一样地追他,对,就是他,而不是他们。
虽然最后有惊无险地逃掉了,但看到从巷子里抱着一大袋面包貌似很无辜的锦荣,他还是忍不住悲愤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锦荣耸了耸肩,“只是在几个小混混偷我钱包的时候,把他们给反打劫了,顺便和警察举报了一下他们的窝点。”
锦荣笑眯眯的像个天使。
“那为什么他们找我报复啊?”夏安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他知道出门在外很多危险,所以从来不会去淌浑水的,他只想安安静静做他的颓废采风画家,抒发一下文青气质而已。
锦荣想了想,“呃,那可能是因为钱包上有你的照片,太显目了。”
钱包上有他的照片,那不是他的钱包?夏安一惊,“我的钱包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所以我保护住了你的钱包。”锦荣义正言辞道,然后耸了耸肩从纸袋里找出了一个黑色的令夏安非常熟悉的钱包。
夏安悲伤地接过了他的钱包,他宁愿锦荣保护的是他,而不是他的钱包。
这样悲伤地想着的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