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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那个小医生？”宁中泽夫妇一愣。
“小医生么？能炼制出这种丹药的，恐怕至少也是当世医道名家，我华某人自叹不如。”
华老自言自语，轻轻摇头。
宁中泽夫妇脸色变幻。
“这怎么可能，就凭他，怎么能……”李晴下意识叫嚷。
“闭嘴！”宁中泽冷冷呵斥。
“那人叫楚阳？”华老此时问道。
他仔细思索，想不起医道名家中，有叫“楚阳”的。
“他是我刚认识不久的朋友，是一位奇人。”
宁竹雯说道。
“对了，刚才他临走给我丹药的时候，说这枚丹药，或许能给爷爷续命几天。”宁竹雯道。
“续命几天？”
华老脸色一变。
他连忙查看宁老爷子情况。
片刻后，他轻轻摇头。
“头顶黑气虽然淡了，但并未消散，这头上华萎的迹象还在，宁老哥，你这……哎！”
华老轻叹。
“生死有命，华老弟，你生老病死见的多了，何必感叹？”
“当年一起出来打天下的兄弟，多少人走在我的前面，我这一辈子，能看到华夏富强，也是值了。也该是去见那些老哥们的时候了……”
病床之上，宁老爷子强打精神，轻笑一声，缓缓说道。
“嗯，宁老哥如此豁达，老弟佩服。”华老点头说道。
“华爷爷，我之前听楚阳说，我爷爷是什么小五衰中的身光忽灭，似乎不是‘头上华萎’。”
而就是此时，宁竹雯忽的说道。
“什么？”
这一刹那，华老脸色再变。
他本来已经坐到宁老床头，此时唰的起身。
使劲揉眼，他仔细再看。
足足半晌。
“哎，老了，终归还是老了！”
“若不是雯雯你提醒，我这糟老头子几乎要犯下大错。”华老叹道。
“华老，您这是……”宁中泽听不懂。
“宁老哥这次，的确是小五衰里的‘身光忽灭’，并非是大五衰。天人五衰，若是大五衰，神仙难救，而若是小五衰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华老正色说道。
“什么？真是那个什么‘小五衰’？”李晴呆愣。
“那个楚阳，明明都没进病房，就在外边看了一眼，居然就说对了？”她喃喃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