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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分离的手仍然紧牵着,司婳用余光偷瞥了好几眼,只觉得被握住的那只手滚烫得很,快要捏出一把汗。
虽然遭到拒绝,司婳还是执意上前忙活起来,司父也没真把她撵出去。
“小曦已经上飞机,到景城那边自会有人在机场接她。”言隽不急不缓的道出事情经过,先送言曦离开,再到这边候机,时间非常充裕。
不过多时,言隽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棕色毛衣衬托出男人内敛的气质,不像平日见到那般温和阳光,多了丝成熟。
司父不应声,司婳也没留在这里跟他犟,自个儿把行李箱提回房间。
他们在人群中穿梭,稍不注意就会被冲散,司婳正想说什么,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言隽听得入迷。
一月中旬,学生们开始放假,二月上旬,司婳又拎着行李箱回老家。
贝齿轻咬唇瓣,一时间司婳不知如何开口,他们总是这样沉默的交流,维持了快五年。可当今天从父亲身边路过,她有意的回头多看了两眼,才发现父亲原本乌黑的发间不知从何时起开始长出白发。
“这里人太多,容易走散。”言隽及时解释。
司婳左顾右盼寻找新鲜玩意儿,路过转角,忽然发现一个小惊喜,“这里居然还有一家没关门的琴坊。”
若是前者,得遇知音此生之幸;若是后者,她恐怕承受不起。
除夕夜,父女俩坐在一张桌上,吃起这冷清的团年饭。
“你在学校当美术老师?”
“抱歉,忘记了。”这个蹩脚的理由,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司婳轻轻地笑,“你没问过我。”
司婳停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会儿,又原路返回。
元旦假期过去后,四季又逐渐恢复平常。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四季民宿大厅,乍一眼看过去,前台没人,等他们走近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见女儿回来,司父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眼,也不说话,好似没瞧见眼前的人,继续坐在小矮凳上用竹条编织竹篮。
不止是言隽,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没问过,她也没有强烈的表现欲。只不过刚才遇到了,想试试而已。
“我?”司婳努力回想,脑子里没有半点印象,抬手轻拍脑袋,神情懊恼,“我都想不起来了。”
后来,她终于等到爸爸妈妈,小哥哥功成身退,只留下这支钢笔。
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好似约会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