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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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去做。
最后,奚迟走进卫生间,把霍闻泽的毛巾剃须水之类的丢了。
他从前认为,虽然他们两人间存在各种问题,起码在床上没有问题,现在可能连这个都要推翻了。
他一开始以为,匿名发信者会是霍闻泽的“出轨对象”,在向他炫耀,我了解你所不知道的一面哦。
他们不是没有为此生气冷战过,霍闻泽每次道歉解释他还是选择了信任,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去猜忌调查。
“有空的时候,来我家把你的东西拿走。”
这次霍闻泽又消失了一个星期,就算对方不提,他也正准备说分手。
而现在,他觉得对方更像在故意引诱他的好奇心,躲在后面恶作剧般地观察这一切。
换上手术穿的洗手衣,四周空荡无人,奚迟又拿起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但久了之后他实在无法再麻痹自己,傻子也明白,霍闻泽十有八九是在出轨。
在他看来,霍闻泽这种整日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人,和耳骨钉这种东西绝无可能有关系。
她抽了抽鼻子:“奚医生,我才发现你眼睛下面有颗痣。”
难道霍闻泽一直在偷偷吃药?
果然是被听见了。
他们两个没有见过对方任何家人、朋友、同事,可以说完全在彼此的社交圈子隐形。
来人叫潘展阳,是他大学室友,在学校时热衷于各种组织,是他最头疼对付的那种八面玲珑的人。本来他认为他们就是互不相关的普通室友,潘展阳顶多爱炫耀了点,直到大三的时候,潘展阳找来一堆人跟他公开表白了。
一开始是一些局部特写,夹着烟的手指,抱在怀里的吉他……他最早以为是骚扰邮件,再看却有一种熟悉感。但是在他印象中,霍闻泽并不会任何乐器,而且厌恶烟味,他就不敢确定是对方。
任谁都会觉得,这是一种无声的羞辱,尤其是紧接着霍闻泽失联了一星期。
霍闻泽有时会来他这住一段时间,生活上的必须物品在他家都有。能扔的东西,奚迟都直接扔了垃圾桶,不能扔的,分门别类收起来,不管什么名贵的西装腕表都塞进箱子里。
对方和他眼神对上,眼里立刻灌满了盈盈笑意,热情地搭话:“早啊,奚大夫,上手术?”
最后他打算处理霍闻泽的剃须刀,因为这是他送的,霍闻泽用了一年多,他不确定霍闻泽还要不要,决定还是装起来让他自己扔吧。